的深处,撞击得赖原无助的前後摇晃起来。
简陋的铁床发出了qíng_sè的摇动声响,赖原最後只能伸手握住了床头的栏杆。
可不管陆禾撞击得有多深,赖原都强忍著不发出一点声音,即使那一声声破碎的喘声,发出一半,也被他吞了回去,那拼命忍耐却又陷入yù_wàng无法自执的yín_luàn神情,煸动得陆禾疼爱和施虐心都大起。
“这四年……来,我一直想知道,你这里是什麽感觉呢?果然很热……夹得很紧……”
性器在赖原的深处不停进入,伏在後背上汗与汗交融,两人仿佛变成了一体,想著要渗入毛孔融进血液,想著要永远这样下去。
“不……不行……了!”赖原终於破功,发出了貌似痛苦又貌似极端快乐的求饶。
陆禾并不打算放过他,反而隐忍不射,按住他更狠更深入地chōu_chā贯穿,直到赖原开始痉挛起来,身前的性器飞溅出淫靡的jīng_yè,射在了床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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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鲜币)06
“赖原?”
借著台灯的光,陆禾伸手摸了摸身边人的後背。
赖原把整张脸都埋在了枕头中,像终於完成了任务般虚脱地睡著了。
如果放任他这样趴伏睡著不管,早上起床极可能引起头疼。陆禾将他的身体扳正过来,平躺著放好。指尖碰触到他的脸时,赖原皱了皱眉,微微张开了嘴唇,神情看起来就像个孩子一样天真贪睡,毫无防备。
陆禾仔细观察著他,忍不住俯身亲吻他仿佛在邀吻的嘴唇,却感到有什麽不对劲。原来,刚才在情事中,为了避免发出声音,赖原一直用牙齿咬住下唇,上面咬出了一道红肿的印迹。
陆禾伸出舌头,一点一点温柔地吻舔著它。
整个sex过程中,他们都没有接吻。
一个默默承受,一个狠狠施虐,快感过去,只剩无尽的空虚。
这几年,陆禾试想过无数次重逢时将要面对的考验,却从未设想过处境会变得这样被动。曾经的赖原,可是连整个青春期都执著於他。
“告诉我,怎麽做,你才能重新爱上我?”
虽然明白沮丧和嫉妒没有任何作用,可面对一个不再爱自己的青年,陆禾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他必须承认残酷的事实:曾经最有利得到幸福的武器,因为时间和自己的蹉跎,就像限时的魔法般,已经失效了。
赖原当然不会回答他,赖原已经睡熟了。
而且,就算他醒著,也只会说些他不是赖原之类的谎话。
对於一个自己早已经不爱的男人,伪装不认识,的确是避免纠缠的最好办法。
“大家在录音室,等了足足半个小时,可监制还是没有出现!”
陆禾被惊醒时,天色已经大亮,院中传来沈宸吵闹的声音。
“会不会是生了病,打过电话了吗?”赖原问。
“哎呀,打过不下二十通,全部占线,我看根本是设置了拒接模式!”另一个声优说。
“你们站在这等一等,我进去拿件外套。我知道监制的住址,我带你们去找他。”
赖原刚进入主厅,陆禾听见隔壁的房门打开了。
“於先生,你怎麽出来了?”
“麦尔,不必去了。朱庸刚才发来短信,他已经带著监制和财务主管,一起跳了槽。”说话的男人,状态与昨晚的沧桑判若两人,声音显得沈稳而有威严。
“什麽?我打电话给他,总经理不可以这样!他是於先生一手栽培,现在於先生出事,他怎麽可以……”
“麦尔!”男人打断赖原,“朱庸身为职业经理人,东星出高於声度五倍的薪资挖他,他当然要抓住机会另拣高枝。何况,於氏资产全军覆没的事,想必早已经传到他耳中。东星没有联络我收购声度,林卓轩的用意就是架空声度,让我孤家寡人、空守孤城,连最後这个没有上市的小公司,也别指望保住。”
“於先生,总有办法的,我们再来想想办法。”
“对手不是普通人,麦尔,没必要坚持了。”男人早已有了决定,果断地说,“你通知公司的声优,都做好走的准备。我相信,今天之内猎头公司的人,就会联络你们高价加入东星。”
“於先生,相信我们,不管给多少钱,我们都不会离开声度!”赖原表明心意。
“千万不要因为逞一时意气,自毁了前程,麦尔。”男人放低了声音,“林卓轩想看的,是於某我一个人的跪地求饶。你走吧……你们都走吧。”
“请你不要这麽说了,於先生!”赖原愤怒地抬高了声音,马上又克制下来:“对不起,我不该在这个时候还增加你的负担。可你对我来说,是不一样的。我绝不会离开声度,也绝不会离开你!”
“麦尔,”男人语意萧索:“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能在s城呼风唤雨的於荣光了。和我捆绑在一起,不但给不了你任何好处,还会给你带来无止境的麻烦。”他缓缓劝道:“你愿意为救於悦延缓时间而筹钱,心意就足够了。我已经……完蛋了,可你还年轻。”
“於先生,请放心。”赖原再一次坚定地告白,“不管事情发展有多坏,我都不会离开你。”
原来是这样,事情大概明白了。陆禾面无表情地穿好了衣服。没有开窗的房间,空气里还浮动著昨晚,身体交缠所留下的情爱气味。可这并不是相爱证据,只是一场mài_chūn的交易。
多讽刺,在赖原爱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