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痛我还会自找苦吃嘛?我哪有这么笨!”仿佛玩上了瘾般,每说一句戎月便不安分地动动腿挪挪臀的,蹭着跨间的昂挺巍巍颤动着越发烫人,连带自个儿的也渐渐硬抵在男人小腹上。
“月牙儿,别这样……先起来好不好?”语声喑哑得几不可闻,血螭整个人绷得足可媲美千年尸僵,被心上人如此撩拨着是柳下惠也难坐怀不乱,遑论这弯月牙所为比起“坐怀”可超出许多,下腹盛燃的那把火一点也不下于毒质融换时情催的炽烈。
拧眉扁了扁嘴,戎月失望地爬坐起来,杵了大半晌才撵着膝头将臀抬起状似真打算乖乖地听话离开,然而墨瞳里耀闪的狡黠却泄漏了显然不是这么回事。
山不就我来我就山去,如果这么轻易就放弃了他可不姓戎,戎家人除了情性外共通的就是这锲而不舍的拗性了。
才为腹上抬离的重压放下心来,谁知还来不及吁气喘息血蝻就叫人儿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