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高城支线终于开始啦,开心
☆、营长高城
高城,原师钢七连连长。钢七连解散后被调为师属侦察营副营长,半年后转正。之后部队师改旅,t师被拆成两个不同的合成旅,信息技术发达的师侦营立刻成了一块肥肉。他们是常规部队中的特种兵,无论知识水平还是综合战斗素质,都是其他常规部队的士兵所望尘莫及的。立刻,连军部都想往上啃一口。
反而是高城自己因着对老部队的感情更想留下,即使他曾留恋的番号早已在改革的浪潮里被拍成了海底的一粒沙。他和新官上任的丁旅长一拍即合,两边各自动用自己的关系资源,终于凑成一堆,成为旅直属的先锋部队,负责敌军情报侦察和渗透,远程精确打击的引导,以及关键战争的攻坚。
在这场“战争”里,高营长接下了第一个,也是最关键的任务——占蓝军旅基地火车站。
这是一个很小的车站,每天有一班通往呼和浩特的绿皮车在这里停靠5分钟,方便周围居民。倒是很方便他们的演习。
之前铁路仗着其他部队不熟悉情况,派士兵装扮成客人,在站里站外佯装等车,却趁机监察红军方的情况,这短短一个小歇脚的地方,却成了许多红军部队泄密最严重的场合。演习打到这个程度,红军如果还没有防备,那就太蠢了。
人要去蓝军旅基地还是很方便的,国内的交通很便利,但坦克,装甲车,火炮,弹药若想去就没那么容易了。
这桩事务就压在了高营长的头上,护送坦克装甲到达蓝军旅基地,占领火车站作为临时据点,使分兵而来的c旅全员能够迅速集结。
“交给我,你放心!” 高营长是一只原产东北的将门虎子,一条自眼角划至嘴边的伤疤破坏了面上最后的少爷气,为他更添三分骄傲不屑。
蓝军旅的电子信息营里,吴哲正在追问进展:“怎么样,找到了没有?”
“很难。”技术兵在上万张卫星照片里寻找着蛛丝马迹,找得眼睛都快瞎了,“他们分得太散,完全没法儿进行精确打击。”
“火车那边呢?”
“只有一个营的兵力,那么长的火车,根本不知道他们人在哪个车厢。其他都是坦克,一般的小导弹他们也不怕。”
吴哲看着手里的数据报告,幸灾乐祸道:“看导演部这回怎么办。”
技术兵憋着笑:“要想制造战损,看来只能打沉两艘海船了。真没想到,他们居然还能联系上海军帮忙运兵。”
袁朗发现室友今天的心情格外好,倚着墙逗他:“什么事这么高兴?”
吴哲得意洋洋地回答:“机密。”
可是他期待中的回答没有如期来到,吴哲等了半晌,这家伙可不是那么容易打发的,该不是憋着什么坏吧。
难道他在偷看我的电脑内容?
吴哲立刻转头去瞪这个没素质的家伙,却发现袁朗看的并不是屏幕,而是在看他。
袁队长刚刚结束训练,浑身上下被汗浸得如同刚从水里捞上来一般。双眸热腾腾,湿漉漉,看着吴哲时满满的渴望,挣扎,犹豫,和深情。
求而不得,辗转难宁,战战兢兢。
少校几乎是被闪电劈中一般,呆滞地喃喃自语:“这是机密。”
他一直在怀疑袁朗和他怀抱同样的感情,可总找不到证据。袁队长爱逗趣玩闹,又爱翻脸无情,严肃的时候铁面无私,放松的时候又对谁都是一副亲昵的模样。吴哲在一番七上八下后,总算承认了自己的自作多情。
可是……
在吴哲回头的一瞬间袁朗就转过了脸,他掩饰地把吴哲的脑袋拍回了电脑前,骂道:“谁稀罕。”
少校的心随着波浪忽悠起来:“袁朗,我……” 倏然,又沉到了海底。
他知道,他全部都知道!他知道吴哲的心思,也知道自己的,可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他甚至没有给吴哲半分机会,直接掐死了所有的源头。
人生如战场,从来没有十拿九稳的事情。在吴哲的准则里,五分胜算或能一试,八分把握就该奋力一搏。
可这人是袁朗,看着话不少的人,可若真想藏点心事,剖胸挖胆也找不到分毫痕迹。面对他,吴哲连十万分之一的失利都不敢想。
一次,便是一生地狱。
吴少校有些绝望地转移了话题:“听说这次演习要老a上了。这次红军不错,信息中心都抓不到人。”
袁朗脸色顿时一变,飞一般地扑了上来,伸臂勒住舍友的脖子。亲亲热热地盘问起来,诱拐哄骗里藏着咬牙切齿:“大家训练这么忙,为什么又要帮蓝军旅擦屁股?这事谁跟你说的,有准头没有?”
一旦显出这副没有正形的模样,就意味着真心已被藏得袁队长自己都找不见了。
“骗你的。”少校掩住失落,宁死不屈。
袁朗双手一错,做了个即将把他颈关节卸下来的杀招动作,当然,没有真用力,但还是拧得吴哲龇牙咧嘴:“信你我是猪!”
数日后,各关节的探子都开始陆续回报看到敌军,火车站派的是侦察营平日训练成绩最优秀的一个连,此时却一直没有消息。他们早已从铁路部门拿到了列车时刻表,和另一辆客运车前后脚到达,正适合潜伏。一个连的人穿着火车站工作人员的服装,穿着平民衣服,还有站外的小贩。从入站口到候车厅,从停车场到出站通道,全方位把车站监察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