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殷浮气得讲不出话,敖闻风一手将他拉上床,抱入怀中,然后拉上被子。他拍拍殷浮的肩膀,语气亲昵地说:“别担心,本座不会生病,让本座好好疼爱你。”
“你别撩我就行。”殷浮将脸埋到他的胸前,闷声说。
敖闻风在殷浮额头上落下一吻,笑道:“乖,好好休息。”
“睡不着,能不能别抱那么紧!”殷浮抗议。
闻言,敖闻风马上调整姿势,让殷浮舒服地靠在自己胸前。
殷浮十分郁闷,自己平日很少生病,就算在激烈的运动也熬得住,上学期他选修散打课,每日都要绕着学校跑一圈,加上上课的运动强度大,也不至于搞出病来。想不到跟敖闻风滚一次床单,会元气大伤,一星期恢复不来不说,还感冒兼发起高烧。
“都是你的错!”殷浮愤怒地拧了敖闻风的胸口一下。
敖闻风捉住他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一口,赔笑道:“是本座的错,是本座孟浪。你就原谅本座吧,本座也是第一次。”
“哼,你笑得好假,鬼才信你咧!”殷浮心想,明明技术熟练到不行,鬼才信你一千年来还是处男一个。
敖闻风笑而不语,等到殷浮睡熟,他脸上的笑容退的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满脸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