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滕云知道,对方不可能醉了,他是装的。
试问一个处处玩心机的人,怎么可能在所谓的爱妃身边没有防备的醉酒呢,尤其这个爱妃还不是自己族类。
薛钧良果然没醉,突然开口道:“爱妃站的那么远做什么,过来陪孤躺一会儿。”
滕云站着没动,只是道:“今天是陛下和新妃完婚的日子,陛下还是快些过去,免得惹人非议。”
他觉得自己说的很明显,而薛王又很聪明,自然明白自己说的是什么意思,其实意思就是让薛钧良赶紧走,不要当他是不懂世故只知道争宠的傻妃子。
薛钧良笑了一声,手一撑从床榻上起来,伸手揽住滕云的腰身,看到对方戒备的目光,反而想逗弄一番。
薛钧良手一用力把滕云压在床榻上,慢慢低下头去,冰凉的玉旒垂在滕云的额头上,让他微不可见的打了个颤。
只是滕云很快就镇定下来,脸上很淡然,笑道:“陛下,你亲的下去么?”
薛钧良被他一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