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霞殇没有离开,他觉得他喜欢的是个活生生的物体。
慢慢的,忌霞殇又发现,弃天帝不再是一个人来了,车里还多了个女人。甚至,女人陪同过来看他,美丽的容貌,温婉的声音,还有凹凸有致的身材。院长正在笑弃天帝:“原来你好这一口。”
弃天帝不置可否,“男人都拒绝不了诱圌惑。”
女人笑了,对忌霞殇道:“以后你也会这样。”
忌霞殇扁了扁嘴,冷冷道:“我不会。”
他已经十六岁,他上了初中,学习了生物。
因此他懂得了身圌体的构造,且并不是噩梦,而是全新的发现。他翻看照片也不是单纯地看,而是帮助他解决一些幻想。他也会在弃天帝到来时,目光流连一遍那修圌长的腿以及结实的躯体。
弃天帝总是西装革履,严谨的装束,衬托起一身的清冷和严肃。
他的迷人在内在外,他能将男人和女人一并俘虏,这是那个女人告诉忌霞殇的。弃天帝会在之后讽刺地挑圌起嘴角,“忌霞殇,你是什么意思,你和她很亲近,是要抢我的女朋友么?”
忌霞殇的心口一痛,好像被射中了靶子。他眯了眯眼睛,他的五官变得越来越柔和,温暖地如同春风。而即使他想骂人,他的笑意也稚圌嫩纯粹,“她还不至于喜欢像我这样乳臭未乾的人。”
03
忌霞殇尝试驱逐茁圌壮成长的妄念,于是他需要转换目标,但他被发现了。
刚失恋的弃天帝步履蹒跚,从车里跌跌撞撞出来。他是酒后驾车,开得东倒西歪,还是运气很好地逃过了一劫。被酒侵蚀的弃天帝,走进去发现,有个少年正抱着忌霞殇,而忌霞殇在抗拒。
少年嘲弄道:“别装模作样了,你不是喜欢男人吗?”
“谁……谁说的。”忌霞殇看上去再怎么弱小,他也是十足的雄性,所以他伸出脚踹开了对方。
平素里的他善良地连小草都不愿意踩,为了保护自己还是会下重手。但这个年纪的孩子都是凶狼饿虎,他很快被压到了地上,背脊滚动在台阶上。少年恶狠狠地咬他的脖子,“是你送上圌门来的。”
“滚——”
这副愤怒,成功让弃天帝动起了手,少年被拎了起来。少年当然知道忌霞殇的监护人来了,啐了一口,死都不肯道歉。弃天帝当然不是好惹的,更何况他是个醉鬼。他扣住少年的脖子,淡道:“认错。”
“弃……”想调解的忌霞殇被那冷目一扫,条件反射地抿紧了唇。
“对,对不起,我下次不敢了。”
好不容易结束了暴圌力行为,就换忌霞殇被教训了。忌霞殇缩到屋里面,已经能想像第二天会发生命圌案,比如:孤儿院突发状况,一个十七岁的少年横尸现场,死状不明。
弃天帝头有点晕,给他拉好了衣服,却还是发现脖子上有吻痕,十分碍眼。弃天帝道:“等会跟我回去,我给你找个房子。”显然,他做好了跟院长商量要人的准备。显然,他依旧没有要让忌霞殇住在他家的意思。
忌霞殇忽然觉得悲哀。若不是人人都知道这位是他的监护人,他还以为自己是个被包圌养的。再一看,弃天帝被酒劲打败了,抱着他将要睡过去。忌霞殇心神一凛,忍不住道:“你醉了么?”
“嗯,分手了。”弃天帝沉沉的嗓音擦过耳膜,竟能让忌霞殇整个人都发起了颤。
于是,他不再顾忌。睡着的男人即使有下意识的反应吻他,也是因为他在挑圌弄对方。
他伏圌在男人身上,亲圌吻那每次都能说出迷人音节的嘴唇,很快,他就被灼圌热的气息俘虏了。弃天帝揽过他,将他压在床圌上,没有任何前圌戏,直接将他贯穿。
忌霞殇在这样的境地圌下生不如死,他嘴里咬着被子边,使劲让身圌体放松也得不到解脱,最后,还是弃天帝安慰似地汲取他的唇,才让他结束了流泪,逐渐享受其中。
他体会到了非同一般的快乐,最后,他还坐了上来,绝望地感受那种禁忌与刺圌激。当弃天帝不敌睡意陷入枕头里,忌霞殇艰难地爬下床捣毁一切痕迹。
花季雨季刚刚好的年代,他的身圌体却被开垦了。剧烈的疼痛照旧没有消失,他为自己清洗,还为对方擦洗,等做完了一切,已经是凌晨四五点的时候。
他一觉睡到另一个环境里头。利圌用暑假的时间,他可以慢慢适应新的环境。如他所料,弃天帝想不起来,他开心之余又有点难过,更恨自己的心机。谁会知道老老实实的忌霞殇也会做出这等事。
他发烧了,原因是那晚受了风寒。
对于他的高烧不退,他的一个好朋友很是不解,“你这样会不会死?怎么这么严重?要不要叫弃天帝过来?”
“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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