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房间里老旧的,老是看着看着就自动关闭的电视机在这时候自动开了起来。
洛杉矶晚间新闻,主持人义愤填膺地,毫不顾及形象地对汉考克今天白天为了救下一个失控热气球里的小女孩而不小心撞烂了他们媒体大楼楼顶的巨型招牌的行为进行了大肆批判,言辞激烈,老调重弹,大多都是类似于什么“他不配做一个超人,我们不需要这样的超人”一类的言论。
戴泽一句话噎在嗓子里。
汉考克摊手:“他们不需要我。”说完他满不在乎地道,“说得好像我想呆在这里一样。”
洛杉矶的人民或许热情,但他们热情的对象绝对不包括汉考克。
他不能否认汉考克的行为方式或许是有那么些问题,但他同时也不能理解洛杉矶市民们对他几乎是劈头盖脸的,谩骂?
这就像人类与变种人之间的问题一样,普通人恐惧这种未知的力量,所以他们会本能地抗拒,力量小的被人伤害,力量大的伤害别人,一切都走进了一个纠缠难解的死循环。
戴泽忽然不知道要说什么。
就在这时,汉考克停止了咀嚼的动作,他看了天上一眼,接着猛地飞到天上,下一刻,戴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