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天前。”
查尔斯看向面前的年轻男人,长期的睡眠不足和精神紧绷让他的精神状态看起来非常差。
棕发教授有些担忧地皱起眉头,他伸出手指抵着太阳穴:“你介意我——”
“当然不。”
语毕戴泽闭上了眼睛。
房间里依旧放着那首查尔斯最喜欢的苏格兰小调,旋律悠扬温柔而绵长,就像这个人的口音一样,不徐不疾,平和柔软,似乎光听他说话就能让人享受到别样的宁静。
他隐约能感觉到那些精神触须温柔而带着试探性地拂过他的头皮,然后一点一点地渗透他的神经,一直到达他脑子里最柔软的地方。
思维被一层层剥离,翻涌,最终又回归平静。
查尔斯缓缓地将手指放下,叹了口气:“只有这个,我帮不了你。”
他身体前倾,双手交叉放在桌面上,那双湛蓝的眼睛直视这戴泽的:“你在害怕什么?”
戴泽被那双似乎能够洞悉一切的眼睛看得头皮一麻,仿佛所有事情在他面前都无所遁形:“我在害怕什么?”
查尔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