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重。”许是听了白茗哭得如此伤心,白烜心里也有些软了,他慈爱地摸了摸白茗的头,语重心长地说道。
白烜突然想起什么,俯下身在白茗耳边轻声地说了一句话,然后将一个小巧的锦盒塞进白茗的袖子里。不久,白烜推起白茗,示意他该走了。
白茗拿衣袖掩面,嘤泣着转身扶住身边的小厮,爬上马车,连忙钻了进去。
“出发。”狐王发令,仆人便牵着马前行,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发。
直到对队伍的影子消失在转弯处,狐王才慢慢地转过身去,轻轻拂去眼角的泪。
白茗进了马车,就见玉枝已经在里头等着自己。马车宽敞的很,容下他们二人绰绰有余。里头的布置也是尽显奢华,金光闪闪红艳照人。红色的坐垫上用金丝绘着一些白茗看不懂的文字,但一旁的红色被褥上绘着的却令白茗又有泪奔的冲动。
老虎x狐狸,尼玛好重口!
“公子你的脸!”玉枝赶紧掏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