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他爱的那个‘杨’。”我打断了他的话。
自此无语。
到了我的家门口,我下车,转头,对着一脸焦虑和歉意的南,我笑了。“南,你认识的杨已经不在了。”我指指心,“他从里面出来了,却又难过的想回去,但是,这里又关上了。南,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该去那里。所以,南,对不起。”我不知道,我说这些话已经用尽了浑身的力气,我不知道我已经面色苍白,我不知道我脸上的表情把南已经吓呆了,我不知道我的体力已经到了极限。我只知道,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不见任狄,不见任狄,不见任狄……”
还是那片玫瑰园,有人反复说爱我,但我看不见他的脸,我无计可施,只能悲哀的哭泣,就像爸爸妈妈去世的时候,除了静静流着眼泪,我什么也做不了。
睁开眼睛,看到南焦急的脸,mī_mī温柔的蹭着我,任泉在窗边看向外面。屋子里没有任狄。我的眼泪即将落了下来。
努力平静的开口,我看向南:“南,谢谢。”不去理南的阻拦,我下了床,疼痛提醒我这一切并不是一场梦。我不奇怪他们可以进到我的房间,我只是诧异三个月没有住人的房间居然还整洁如初。仿佛读出我的念头,任泉出声:“任狄都会来整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