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伤人?”男人粗重的眉头挑了一下“致人重伤!”
“那保安,怎么样了?”杜涛看起来疲惫不堪,青色的胡须显得他更加憔悴。
“能怎么样,躺在医院呢。”警察合上档案本说“我说一个保安你下这么重的手干什么?”
“我,我,”杜涛只记得那些保安硬生生的将他们分开,穆翰好不容易下定决心与他在一起,所以他必须将手抓的更紧才行“天太黑了,我,记得我只打了他两拳,打在哪里我不记得了!穆翰能作证,我真的只打了那保安两拳!”
“现在不说其他的,那个保安需要住院费,给你父母打电话去医院缴费!”
提到父母杜涛的面色凝重起来,而后撇撇嘴说“我妈死了,我爸跟别人跑了”。
许木抬头同情的看看他面前憔悴的少年问“那就没有别的亲戚?”。
“没有”斩钉截铁。
许木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帽子合上档案说“就认判了是吧”。
杜涛看着双手上发着银光的手铐自言自语“随便吧”。
监狱里冰凉的墙壁,狭小的窗口。
杜涛抱着膝盖坐在硬生生的床板上目光呆滞的看着从窗口投在地面上惨白的月光。
他,要在这里呆一辈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