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据她的观察,秦舟月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可她今天的一系列行为怎么看都算不上温柔。
要不是她长的是秦舟月的脸,虞施微都想怀疑她只是戴着秦舟月的人.皮.面.具的其他人。
作者有话要说: 留个么么哒就跑,真他妈刺激♂
☆、总裁,你吃点药(四)
从摔小提琴事件之后,虞施微越发地关注秦舟月,可秦舟月却跟没事人一样,说话什么的也都温柔得不得了,半点没有那天的暴躁样子。
变态没出现,秦舟月这里又没有什么进展,虞施微心里有些着急,手上擦桌子的动作情不自禁地用力,摩擦出的刺耳声音却又使得这份着急增加了几个度,算是陷入了一种恶性循环的怪圈。
“哎,哎,小虞!”
虞施微打了个颤立刻回神:“嗯?何叔,你叫我。”
“你这发什么愣呢?我叫你好几遍没反应。”
虞施微稍稍勾起唇角,脸上露出抱歉的笑意,看着有些苦涩,“何叔,我错了,刚才想到我爸妈了。”
何塬的脸上瞬间有了一秒的怔愣,接着,伤痛的表情就显现了出来。虞施微一咬嘴唇,坏了,她说错话了。
刚来这个世界的几天里她就把相关人的资料从系统那里要过来了,其中自然少不了总裁身边的重要人物——管家的详细情况。
何塬的父母很早就死了,留下他一个人艰难的生活,杂七杂八的工作干过不少,最难的时候连顿饱饭都吃不上,沿街乞讨勉强度日。进入秦家算是老天给他的一根救命稻草,而他也死命地抓住它不放,整整三十年,他终于坐稳了管家的位置。
从苦难中过来的人都会格外珍惜好不容易才得到的一切,而得到的同时,也会因没有人能够分享而产生无限孤独的感觉。何塬没有结婚,更遑论孩子,所以他的孤独感更甚,想必午夜梦回的时候,他能想到的恐怕也只有父母模糊的面容了吧。
这么一想,虞施微有些后悔自己刚才用的那个借口,她怕是惹得何塬伤心了。
“嗯。”果然,何塬只是落寞地应了一声,“擦完桌子去打扫小姐的卧室,记得动了的东西都要放归原位。”
虞施微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忍了忍还是没忍住:“何叔!”
何塬背对着她,身影有些疲惫。
“何叔,其实我刚才在骗你。从我记事起,我就在孤儿院,根本不知道我爸妈长得什么样子,高还是低,胖还是瘦,脸上有没有痣,身上有没有疤。”
虞施微本来是想说给何塬听的,可说着说着,她的眼底竟是有些湿润,心里微微泛酸。
“可无论我怎么想,他们在我心里从来都是最美的样子。我敢肯定,要是他们在我身边,他们一定会像别人的父母一样,难过我的难过,快乐我的快乐。”
何塬笑了笑没转身:“我竟然没你一个小姑娘想得开,白多吃了这几十年的饭。”
“没有的事。”
“行了,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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