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身体能动了,我便爬了起来,甚至只是这一个动作都让我觉得头晕目眩,最后不得不扶着岩壁才能维持站姿。
这里的光线很差,唯一的发光物是墙角的一些荧光藓类,两边的墙壁虽然凹凸不平却很光滑,也许是经常被水流冲刷的原因。
我从地上挖了一块荧光藓,借着这道光检查左手,刚才的那阵刺痛正是从手心上传来,然而我此时检查却什么也没有发现。左手完好无缺,甚至,似乎好过头了?
我记得原来在左手食指这里曾经有一道突起的旧疤,应该是很明显的,可现在那里却光滑如初。也许是荧光藓的亮度太暗,所以导致我看不清?算了,无所谓,没了也挺好。
甩甩手,我又摸向背后。
其实比起手上,一直传来隐痛的背后更让我担心,因为看不清身后的伤口长度,只能靠手摸索估计。
当时潜艇上那帮人下手有够狠,所以这一刀绝对很严重。也幸好没有切到神经,不然我现在可能就是废人了。
本来整个队伍行进的十分顺利,一路上都没有碰到人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