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走了,蒋宁应该要过来了。”
说完,蒋澜便离开了,唐颂怔怔地看着她的背影,心中突生一种在这个世界真累的感觉。
蒋澜没走多久,蒋宁便来了,他环视了一边寝殿,冷声问唐颂:“刚刚有人来过么?”
唐颂喏喏地说:“没有。”
听了蒋澜的话,他现在越看蒋宁,越觉得却是不正常,小时候的蒋宁那是意气风发的朝日,浑身都是让人不敢直视的光芒,而现在的蒋宁,是在无间黑海沐浴过的冷月,只一眼,就能让人瑟瑟发抖。
“真的没有?”蒋宁幽幽地问,望过来的眼神叫唐颂起了浑身的疙瘩。
“没有!”唐颂的声音陡然一响,他看蒋宁得寸进尺的模样就来气:“蒋宁,你那是造反知不知道?趁早回头是岸!”
“啧,还说没有。”蒋宁放下手中托着的茶杯,从怀里摸出一根极长的丝带来,红艳艳地透着旖旎的味道。
“这是我千金万两求来的,据说这丝带一旦成结,便再也打不开了,你越想解开,它就会收地越紧,直到——勒破你那漂亮白嫩的肌肤,断了里面的白骨,才能摆脱它。”
蒋宁笑着,一步一步地靠近唐颂,在后者剧烈地乱蹬乱踹中,拉过那纤细的脚腕。
“哎呀,系在脚腕好还是手腕好?都怪阿逸的手和脚太好看了,真让人难以抉择。”
唐颂努力地回缩着脚,他要真被困在这里,傅冬心该怎么办,“蒋宁,蒋宁,你别这样…你快放开我!”
“放开你?!”蒋宁握着唐颂脚腕的手陡然收紧力道,看着对方难以忍受的模样,他轻声细语:“不绑着你,叫你和蒋澜跑?”
“不……”
“奥,我忘记阿逸还去过千凤国了,以阿逸的魅力,大概将那傅冬生的弟弟傅冬心也迷得七荤八素了吧?”
“我没有!”唐颂见蒋宁已经拿着丝带在他脚上比划了,不住地挣扎着,却怎么也躲不开蒋宁的桎梏,像钳子一般,叫他难以撼动。
蒋宁低头亲亲唐颂凸起的那块脚踝,柔情蜜语:“我最心悦阿逸的这里,配上这个,肯定好看。”
红色丝绸带着温热的触感,系在唐颂冰凉的脚踝上,朦胧的薄纱之下,隐约有一丝白色泻出,漂亮的结宛如装饰,将那本就好看的足衬地更加勾人。
丝带的另一头绕在那张红木雕床的床柱上,长度看看叫唐颂走到寝殿内的浴室,就连门口都够不着,这下,唐颂是真的恨死蒋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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