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痴!你以为我是女人吗?你不知道两个男人不能这样……这样……混蛋!”
子腾疼的嘶哑了声音吼着,却又不敢真的吼得太响,毕竟这里是实验室,就算现在是吃晚饭的时间,但是走廊上,或者楼里也保不齐会有学生或者老师,要是被人发现他们两个……
想到这里他的脸色就更加尴尬难堪。
“是不是疼的厉害?这里有没有急救箱?有没有药?”
阿福却只以为子腾的脸色全是因为疼痛,更加紧张慌乱的心疼。
子腾勉强抬了抬手往桌子底下指了指,阿福弯腰过去摸了一会儿才找到了那个实验室医疗急救的药箱,这本来是给做实验的人如果不慎弄伤救急用的。
里面只是常备药物,阿福努力找了半天却发现不知道该用什么,于是抬头看着子腾。
子腾指了指箱子里的药膏说:“这个。”
“呃……这,你确定?”阿福努力看了看,确定子腾指的是一个治疗烫伤的药膏。
“少废话。爱用不用。”
阿福腹诽,这是给你用的啊,不是我啊!
不过,既然学医的人这么说了,阿福也只能本着听医生没错的想法拧开了盖子涂了一些在手指上,然后蹲过去抬起子腾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我给你上药。”
因为蹲下的角度比较低,子腾虽然已经疼的脸色发白,但还是强忍着羞耻感单腿站稳了,撇了脑袋,算是默认。
于是阿福用手指摸索着,轻轻的触碰到子腾的身下,他在这样的位置,就能清楚的看到那本来就不该容纳他的地方已经渗出了微微的血丝,有些红肿的样子,因为他的手指触碰进去而微微紧张的收缩起来,甚是可怜,却又说不出的挑逗着某些本来就处于冲动的,脆弱的神经。
禁不住咽了一口唾沫,然后他怕药膏不太够,便又多涂了一些,慢慢的顺着那个紧窄的地方深入进去,用手指送了进去,轻轻的涂抹着。
轻柔地,缓慢地,一点一点的,他突然听到从子腾鼻翼里呼出的气息,急促的,凌乱的喘息着。
“还疼吗?”阿福没有自信的问了句。
“不……不是的……”子腾忽然低声的说。
这声音,陡然酥麻了阿福的心神,那是充满了诱惑的,或者说,是充满了暧昧的呼吸声。
阿福猛然的有些明白了一些他自己也说不清楚的微妙的事情,慢慢的,往那幽谧紧窄的地方小心翼翼地送入了第二根手指。
摩擦,转动,掌握了一些技巧似的缓缓动着。
子腾的膝盖一阵阵发抖,发出不连贯的,急促的,微弱又模糊的颤音,这种艰难的,拼命想掩盖压抑却又无所适从的声音极力的鼓舞了心胸的骚动,方才被暂时浇灭下去的难耐感更加强烈的窜了上来。
子腾昂着头努力的呼吸,已经说不出话。尽管他竭力的想让自己站直,但脊背还是不断无力地下滑。
“抱歉。”阿福站起身,试着用自己的身体和手臂固定住子腾颤抖局促的身躯:“我不是故意要弄伤你的。对不起。”
子腾喘息着,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薄汗浮动的身体往阿福身上靠了靠,这种行为让两人纠缠的身躯更加紧密,于是勃发的yù_wàng顶到了混合着汗水与男性身下已经开始柔软的入口,然后缓慢而有力的重新推入进去。
“啊……呃……”刚才已经几乎被撕裂的痛苦贯穿过的地方,此刻重新被进入依然觉得艰涩困难,却总算因为药膏有了一定的润滑作用,终于容纳了那勃发昂扬的yù_wàng。
蔓延全身的战栗感让子腾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脸上恍惚的表情是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撩人。被包围住的温暖柔软的感觉像电流一样窜过全身,无法忍耐的挺动了一下腰部,只是这么轻微的一个动作却让子腾颤抖的痉挛起来。
“抱歉。”阿福压低的嗓音里是明显克制了自己的yù_wàng:“是不是很疼。”
子腾点了点头,却又摇晃了下脑袋,汗水将他的黑发浸的湿润贴在额角,微张的嘴唇犹如诱惑美味的食物。
并不算抗拒的行为自然就纵容了侵犯的行为,阿福一边吻着子腾的唇瓣,一边持续的推进,然后压紧他,按耐不住的开始律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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