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板……”阿四干涩的咽了下口水,茫然无措地叫着:“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啊……”
围观的群众看见阿初他们几个东方人的时候,凶杀案的现场让他们对于居住在这里多年的异种族邻居也产生了排斥,人群哗然的散开,阿初他们几个就像被人厌恶的病毒一样被冷落在中间。
回过神来的镇长看也不看边上几个试图解释的东方人,指挥着现场的人将他们认定的杀人凶手夏跃春抓捕回去。
跃春挣扎着,指着墙边:“是他……是他!我不是……我不知道……”
却被人用手帕堵住了嘴,不由分说。
等拉走了‘杀人犯’人群再回神往刚才那个人指着的墙角看过去的时候,那里根本就没有人了。
“站住!”黑色风衣的背影驻足,扭过头来。
子腾看到了脸上带着愤怒表情的阿福,人们这种恼怒的样子他见的多了,他还见过比这个更加可憎可恨的,甚至恨不得将他扒皮拆骨的人也有不少,所以子腾冷峻高傲的面孔没有太多情绪,淡漠疏离地问:“干什么?”
“刚才那个怎么回事?”
阿福愤然指着子腾的鼻子,他不知道自己此刻为什么会这么生气,尤其是当他觉得这个怀疑对象很大程度上就是子腾的时候,心里的火气就升到了顶点,冲口而出就是责问的语气:“你到底玩什么花样?”
“呵……”
子腾竟然笑了一声,阿福也算见过他很多面了,就是从来没见过他笑,今天这时候一心找他吵架质问的时候,突然见到他笑了一声,不由一愣:“你笑什么?”
“那你又问什么?”子腾反唇相讥。
阿福皱起眉,他说不出子腾的笑在他心里是怎么样的感觉,反正就是心烦意乱,难以自持:“我觉得你有问题。我夏伯伯是无辜的!而且他指着你!你有嫌疑!”
“如果你拿不出证据,我可以去告你污蔑诽谤。”子腾面无表情的回答:“还有,每一个杀人犯都会说自己是无辜的,有真有假,请不要用亲情去框定这个,完全不准。”
“不会的!我相信……”
“你相信有什么用?”子腾直接打掉阿福的话头,冷冰冰地说:“我还相信希特勒是个大慈善家呢。”
“你……”阿福强迫自己理智下来,他做了个深呼吸,然后才说:“我看到你从教堂内室出来,正常情况下没有人会从那里走出来的不是吗?案发现场靠近教堂后面,如果有人杀了人,要嫁祸,要离开,可能就从后门绕着走……你不会无缘无故跑到教堂后面从小门走出来的不是吗?”
“你真聪明。”子腾笑着说,他的笑容里面满满地都是讥讽的味道。
阿福怎么会听不出那话语里嘲讽的意味,他剑拔弩张地盯着子腾的眼睛。
“有凶杀案的凶手会笨到留下这么多证据让你找上门?我倒不知道这世上还有这么笨的凶手。”
子腾冷哼了一声:“就算有,那也不是我……”
“那你知道什么?”显然子腾的话说动了他,也让他平心静气了些许:“我不相信你什么都不知道。”
阿福已经冷静了下来,当放下被愤慨冲昏的心绪,终于找回了全部的理智。
“我知道什么?”子腾反问,他咧嘴笑起来,很少有人能体会到他笑的时候才是真正恼火的时候,“你觉得我要知道什么?”
阿福伸出一根手指在子腾面前晃了晃,“你显然也在紧张。”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子腾显然一愣,露出错愕的表情,但很快就被掩饰了过去。
阿福继续说:“你的表情和你反问的语气告诉我你在虚张声势。感谢你的提醒,现在我想明白了……我应该问你在那边看到了什么?或者说你注意到了什么?”
子腾垂下眼睑,眸光幽冷,“我说了你也不信。”
“你说出来,我会考虑相信。”阿福认真地说。
子腾的眼睛里掠过一道奇异的光,他咬了一下嘴唇,终于像是妥协的说:“我在研究某种细菌,因为有报告说最近一具尸体是教堂后面的河边发现的,我想那个位置离教堂后面很近,只是想去做个调查,但是我发现有人跟踪。
于是我只是出于本能绕了一圈想甩开背后跟踪的人,仅此而已。”
阿福将手插入了外套口袋,沉默地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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