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卫:“……”
东方不接他的这话题,而是对程卫说:“这件事我现在无法解释,我需要时间,或许以后能解开这个迷题。”
程卫也向东方行礼,表示:“东方先生已尽力而为。”
俩人互相说了几句客套话,把义哥当透明人似的。
义哥不服气地大声说:“说好了我还要问东方先生一个问题……”
俩人都停止说话,转头看向义哥。
义哥问:“东方先生,我们合作好不好!?我替你招揽生意,你按收入给我提成,我想过了,你既然不让我跟你学,那咱们合作也一样的,互惠互利嘛!”
东方笑了笑:“第三个回答,不行。你的天命不在我这里,我无法左右你的命术。”
“那我的天命在哪里!?”
“三个问题已经问完了……”
义哥:“……”
睡了一夜,现在想上茅厕,义哥就行礼告辞了。
程卫看着义哥离开的身影,几次张嘴,似还想问什么。
东方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只能告诉你一句话,哪怕你费尽心机,依然无法左右这孩子的命术。”
程卫不提问,起身告辞,领着随行人员打道回程府。
一路上,程卫都不说话,义哥问:“程老爷,你给了那东方先生多少钱!?”
程卫淡淡道:“你可知这位东方先生是谁!?”
“还能是谁!?不就是个算命先生吗?”
程卫看向车窗外,缓缓道:“他叫东方朔,在朝为官,任常侍郎,皇帝当他俳优看待,不以重用。”
义哥心道这大骗子居然混到皇帝身边,的确段数很高,当真佩服得很。
此次旅行散心,对义哥很有激励作用,见识了东方朔的谈吐与气度,原来能骗到上层社会除了靠一张嘴,还需要有知识。
于是义哥回到程府又开始专心学业。
程卫依然照每天傍晚都要叫义哥到书房,过问学业,再讲解一些新的文章书籍。
那日,狗尾巷鸡姐托人来程府传话,说是长子忠回来了,让义哥得了空闲回去一趟。
义哥刚下学回到中苑,还没吃午饭就听到这个消息,激动得饭也不吃了,就要安排车驾回狗尾巷。
忠,孝,节,义四兄弟里,忠是鸡姐唯一的亲生儿子,十年前从军,那时候孝,节,义三个孩子刚到鸡姐家不久!户藉问题办下来后,忠就从军去了,所以义哥记忆中,对大哥的印象不是很深。
义哥带了些中苑做的点心,急匆匆地赶来。
忠已经三十岁了,在军队待了十年,至今未结婚。
鸡姐和古大叔尽力办了些好菜招待远方归来的儿子。
“大哥!”义哥刚唤了一声,就说话不出话来了,忠的脸被烧伤过,常年征战留下些伤痛,高壮的身材已经有些陀背。
义哥记得当年大哥离开的时候还是个风华正茂的少年,如今回来,已像中年人的模样,甚至已显老态。
大哥的表情看不出欣喜,只淡淡招呼了一声:“老四回来了!?”
鸡姐给儿子讲了二娃灵芝的事,自灵芝被有钱人赎身后,再没消息,也没有托人传话,三娃也没消息,不知去哪里了,唯有四娃,现在长安首富程府做门客,已经做了四五个月,包吃住还能长见识,便于将来多存点钱,早点娶媳妇。
说到这个话题,鸡姐悄悄打量了儿子,忠的脸部烧伤面积不大,长好后留下疤痕,年纪大了,人又显老,家里又穷,什么时候娶上媳妇哟!!!
义哥知道鸡姐的心思,安慰道:“大哥,我在程府做门客也能存点钱,大哥若看上哪家女子只管告诉我一声,我在程府认识的人多,聘礼钱总是能凑到的。”
大哥听了,看了看他,勉强笑了一下:“别替我操那些心,老四,你在程府做得不错,我很欣慰!我娘嫁给古叔,也过得很幸福,我也觉得放心了。”
鸡姐叽叽喳喳道:“儿砸,以前你不在身边,全是四娃在照顾我,现在你回来啦,可得弥补这十年来对我欠缺的孝心!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的婚事不能再拖了,钱的问题不要担心,现在四娃能挣钱了,如果聘礼不够,我们再想办法借,明日我就托媒人帮忙张罗这事,你不能拒绝。”
大哥略微点头,算是答应了。
狗尾巷很多老邻居都过来看热闹,很多老者当年都是看着忠长大的,游子十年归,这是多喜庆的事,毕竟很多从军的儿郎有去无回。
鸡姐家一直热闹到晚上,邻居们又各自回屋吃晚饭去了。
义哥偷偷往鸡姐的兜里塞钱,现在家里多一个人开销,平时那些钱肯定是不够的。
鸡姐背着忠接过钱,就去街上准备买些贵点的肉菜,古大叔留在家里与两个孩子也没什么共同语言,自然是要陪着鸡姐一起去。
家里就留下忠义俩兄弟。
“老四,你在程府每月能挣多少钱!?”这是大哥问的第一句话。
义哥以为他担心聘礼钱,就道:“之前说好的每月五十,后来加了些,从上月开始,每月能领一百。”
大哥点头道:“现在老二老三都指望不上,我娘有你这个儿子,也挺好的。”
义哥不好意思地笑了:“大哥莫说得这般客气,鸡姐不是还有你吗!?现在大哥回来了,鸡姐就盼着抱孙子了。”
“老四现在有喜欢的人吗!?”
义哥一怔,立刻说:“没有没有,长幼有序,肯定得大哥先娶亲,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