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出房间的克丽丝的尖叫一声,只穿着睡衣裸着双足的女生无措地用手捂着嘴巴。下一刻被自己吓得清醒过来,竟然是扭头就跑回到了房间里重重把门给摔上了。
不怪她的第一反应不是去帮助看似被劫持住的曹晓。试想一个人好端端醒来,室内温度骤然下降了很多,被什么牵引着似得走出门去。结果竟然看到两个人影影绰绰地就站在自家门口。
而看两人的姿势,应该是不知道已经站了多久了,逆光之下,克丽丝只能隐约看见紧贴的二人的剪影,以及更为高大的那个人右手闪着寒光的利器——
这种惊吓并不是一个平凡女高中生能够承受的,更何况一个朋友刚刚在前天因为未知的原因死去。克丽丝哆哆嗦嗦地靠在门上,颤抖地摸出手机想要拨打911,但是却愕然地发现手机竟然连一格讯号都没有。
“咯咯咯咯咯”尖锐刺耳的诡异笑声之后,令人胆寒的凉气擦着曹晓的脖颈吹拂而去“小克丽丝看到咯——”
身后的佛莱迪显然只是把曹晓当成了迷路进入克里斯梦境的小羊,可有可无,也不在乎听到曹晓说出他询问的答案。
在他看来,克丽丝他们这些孩子才是他想要慢慢折磨玩乐的目标。
既然克丽丝已经这么快进入一个害怕的小羔羊应有的状态,佛莱迪也无意在曹晓身上多下功夫。怪笑了两声,手里的爪子猛地一用力——
“啊~~”就在曹晓以为自己已经必死无疑了的时候,远处传来了一声若有若无的sy。
于是恐怖的气氛一扫而光,危急时刻502开胶,曹晓的身体竟然脱离了掌控,长时间的僵直导致曹晓在重新掌控身体的一瞬就感觉膝盖一酸。踉跄地向前趴倒过去。紧接着周身的冷意迅速退去,原本遥不可及的声音越来越近。
“恩~~”“啊~~”
曹晓听地分明,这声音,这暧昧的语调分明是叫——
脸部纠结的曹晓现在无关全部扭曲成了一个囧字。
尖利的无根爪子对着他的眼睛狠狠抓过来,但是在距离他笔尖十公分的时候,就消失不见了。
“什么情况!?”
“怎么了?”
“我这是在哪里?”
曹晓满头大汗地滚下床,双眼惊恐地问出了这三句话,之后才慢慢恢复理智。擦了把头上的冷汗,曹晓接了杯水坐在地上和干净。
头脑一片空白。
头顶的天花板簌簌掉落了一些灰尘,楼顶继而又开始有声音传下来。
刚才在梦里的声音。
很显然,楼上两位在短暂的休息之后继续全情投入进了战争之中。
曹晓用双手在脸上胡乱擦了擦,满脸庆幸。幸好旅店的隔音效果不好,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感谢扰民至极的声音。
走到窗前,拉开窗帘看天色刚蒙蒙亮。醒来的算正是时候。
虚弱地从窗口回到床边。虽然时间尚且容许他再睡一会儿,但是他却再也不想闭上眼睛了。
砰砰砰……
汽车旅店的房门被敲响。
曹晓疲惫地拉开房门,昨天审问他的那个皮尔斯警官面色不善地站在门外。
警官面色不善,曹晓比他还不耐烦。
刚从bt杀、人/魔手里死里逃生,谁的心情都不会太好。
“有事情?”
皮尔斯的嘴唇蠕动了一下。曹晓昨天在警局里面让他丢尽了颜面,但是在见到曹晓之后,尤其是在和他的双眼对视之后。
那些一路上所打的腹稿有全部胎死腹中。
好像昨天曹晓的态度是理所应当的,他就应该这么命令他。
“没有别的事情。”
曹晓被皮尔斯的眼神看得不舒服,嘲讽道。
“那我应该说什么,慢走不送?”
“是……”
皮尔斯警官目光茫然,应了一声,竟然老老实实地转身就走。
“等等!……你站住!”
我说什么了你就【是】?!皮尔斯不喜欢曹晓,曹晓也是厌恶透了皮尔斯。但是这个人大早晨来旅馆敲他的房门总不至于就是为了看他一眼“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皮尔斯扭头,语气略微有些古板“冻结解除了,手续办下来你三天之后就可以离开……”
得到答案的曹晓没多寻思警官的反常,气的鼻子不是鼻子嘴不是嘴。
他就说昨天审问他这么久的炮竹筒怎么就这么听话他让走就走呢,感情是来通知他好消息的。这人的一举一动都让人厌烦。
“……警官先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曹晓深吸了一口气按奈住性子“那谢谢了。”
皮尔斯的目光茫然而略微显得浑浊“哦”
饶是曹晓的反应再迟钝,这时也已经发现皮尔斯的不同寻常了。
这位……怎么变得这么奇怪呢?
“你怎么了?”
“没事。”
不对劲啊!
你没事眼睛浑浊地和白内障一样?这是什么毛病?
而且……
这位其实也听话过头了点吧……
曹晓不是傻子,联系联系昨天扬眉吐气地从警局走出来,再联想联想今天,试探着直视皮尔斯的双眼“把你钱都给我。”
皮尔斯默不作声地掏出了口袋里的钱夹。
……
“外套脱下来。”
警服啪地被扔到了地上。
……
“内裤脱下来”
曹晓到不是跨大洋地对个满是腿毛胸毛的糙老爷们耍/流/氓。主要是他活到这么大都没发现自己有什么天赋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