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的,谁叫人家唱得那么好。”
又到戏院里看了看才知道,原来那个戏子没有来。所以才会有这么多人抱怨,真是人怕出名猪怕壮。赵天铭往后门里看了看,正好看到从林子里看到的那个人进去。
“喂!已经散场了。人没有来,别去了!”赵天铭朝着那人喊道。那人听声看向这边,没有理会直径走了进去。赵天铭想了想或许是戏院里面的人也说不定,不再管闲事的回了旅馆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些事情是虚构的,用来充当情节。请勿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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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长干行
赵天铭脑中一直浮现着那人隐约的侧脸,手里拿着张照片,照上之人是那接情报的戏子。赵天铭让副官画出其侧脸,两人都是从小没家的孩子,被收留后必然会让其学一技能能够在接任务时更好办事。副官的技能则是看到一个人的一面既能勾画出全部。等了一会儿迟迟不见画,转头看到副官对着画陷入沉思。
“嘿!”
他开口打破沉寂,副官明显是被吓了一跳。连忙起身将画送到赵天铭手中,他看着这幅与那人的侧脸一致的侧脸。眯眼微笑让人不知其想什么,就连一向知其心思的副官在这时也有些搞不清楚。在他印象中,赵天铭这般表情定是对某件事情极其感兴趣才会显露出来。可却从没见赵天铭他会对一件任务如此的感兴趣,如果自己是无神论者,此时一定会认为赵天铭他中了邪。
“你帮我去准备下吧,明天我就去。”
“是。”
走后赵天铭一人在屋里坐着,想到在树林子里,在戏院后门的时候。两次自己竟然都没有认出来,两次都让自己给遇到。看他在林子里这么神秘,想必是去接情报来了。想起来就止不住想笑,在林自己走竟还穿的一身黑。想让人不注意都难,这么想的话,上头说的这个人真的没问题吗?不对,难道说他是故意让自己发现的?如果真是这样,那可真是有趣极了。
既然这里的人都已经知道有某些“外地人”来了,赵天铭也没有再隐瞒的穿着平时的军装。这样也好办事,在门口时检查都随便应事,进入人山人海的戏院里也变的畅通无阻。不得不说有权就是好,干什么事情都方便。坐在前排的椅子上嗑瓜子喝茶等待着戏的开始,听说这戏子唱得最好的就是《长干行》。可这也是十分难得才能听上一会,这次算是赵天铭碰巧,即将开始的就是那《长干行》。
檀板跟单皮鼓的击打,使得整场骚/乱的气氛瞬间变的安静无声,像是对这场戏的尊敬。随着击打的声音越来越急促,人开始从后面出来。俊扮红衣的女子像渐渐走到台中央,花腔婉转的唱着词曲。灯光照在他的身上显得更加的柔和。
“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十四为君妇,羞颜未尝开。
低头向暗壁,千唤不一回。
十五始展眉,愿同尘与灰。
常存抱柱信,岂上望夫台。
十六君远行,瞿塘滟滪堆。
五月不可触,猿声天上哀。
门前迟行迹,一一生绿苔。
苔深不能扫,落叶秋风早。
八月蝴蝶黄,□□西园草。
感此伤妾心,坐愁红颜老。
早晚下三巴,预将书报家。
相迎不道远,直至长风沙。”
此首诗完全是一个人的独唱与表演,从小时候与青梅竹马的两小无猜,男女儿童天真的游戏欢乐;到十四岁时嫁于心上之人时的娇羞,对爱郎的一心一意的誓言;直至以后的望夫归来的殷切思念。从对往事的欢乐,出阁的羞怯最后到盼夫归来的深邃思念跃然于脸上,让这戏凭空的多出了一份真实感。就仿若人真的能够感受到商妇内心世界的深邃。
尤其是最后结尾时往远处眺望的眼神,完全让人醉入其中,甚至是赵天铭都有些对此恍惚起来。难怪这整条街上听过的人都赞不绝口,也是有几分的道理。一曲终了,赵天铭走去后台开始办事情。找到他们休息的地方推开门,那人正在镜前淡然处之着头上的装束。听到开门声也视若无睹继续对着镜子,完全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一双眼睛直直盯着镜子。
“你不好奇?”
“将军来此,是有何事?”与那一晚听到的声音完全不一样。这让赵天铭不禁有些皱眉,随即又消失。
“也无事,就是听完你唱的曲儿之后想来看看你。”
赵天铭双手扶在那人的双肩上,对着镜子的人说道。那人只是怔了怔透过镜子看了眼赵天铭,随后又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将军为何穿得如此显眼?不怕有人刺杀吗?”
此番话如若是被一个街上闲人说出来,指定是不想活了。说会盼着将军死,还是当面了断的说出来。赵天铭听后也不过是笑笑,因为他知道面前这人并非闲人。
“那我倒要问问你,昨天你穿得如此显眼的一身黑,就怕别人在树林里看不见你,是去了哪儿啊?”
趴在那人的耳边轻声说着,温柔的像是爱人之间呢喃的话语,却殊不知这也是种威胁,一种隐性的危险的轻声细语。那人听后根本没有一丝惊慌,甚至都没有回答。只是轻轻一笑,起身那过盆里的布子擦掉脸上的妆。露出一张清秀的脸,说不上让人一睹芬芳的美与柔弱感,而是那种看久了就会有种亲切感,并且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