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笑不语,喝了几口茶,下定决心后,方道:“父亲,我想弃文从武,梁王逆反,前线需要武家栋梁,实不相瞒,我成日跟在陛下身边记些无用的东西,满腔抱负都郁郁在心。”
沈道文眉头一皱,使劲拍了下桌子,生气道:“你为官才多少时日?便不耐烦了?你以为武官的路好走么?你啊,遇到事情半途而废,人家笨鸟先飞,你这只笨鸟却要遇难逃离,你就是个不成器的笨鸟!”
我放下茶杯,站起来一撩衣摆,跪在地上给沈道文磕了一个头,斩钉截铁道:“儿不是在逃避,是早就想从武了,只是碍于父亲的期望,从未提过什么,自古以来弃文从武的英雄不在少数,名流千古者更不在话下,望父亲成全。”
沈道文叹气一声,半晌,他将我从地上扶起来,望着湛蓝的天空道:“罢了,你爱怎么折腾便怎么折腾,胸有志,该前行,你若马革裹尸,也算光耀门楣。”
我看着院子里新栽的木槿树,轻笑道:“父亲自小严厉,我以为这次要求很久,啧,第二遍就答应了,您真是越来越宽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