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宁只能看著与他相邻的长安长平两人收走他盆里的衣物,搬到自己的位置上去重洗。
似乎是已经对这种连坐式的惩罚和做法司空见惯,也不见长安长平两人抱怨,甚至连一个正眼也没给婴宁,自顾自地就洗起衣服来,连婴宁站在那儿攥著衣角想说句抱歉,也觉得有些尴尬。
婴宁讪讪地坐回去,继续清洗衣物的工作,而且越加小心仔细,只求能能尽快地按照要求洗好衣服。
那双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婴宁用它弹过琴拿过笔,下过棋泡过茶,甚至用它抚慰过男人的身体,配合过男人的亵玩,可是却独独没有干过重活洗过衣服。不过几天光景,一双堪比细瓷丝绸的芊芊玉手,便布满了细细的裂纹和可怕的水泡。长期把手浸在混有皂角液的水里,被泡的有些浮肿溃烂,日日搓洗衣物的动作使得手心的表皮蜕落,露出里面红色的嫩肉,一碰到东西就疼。
有几次在夜里痛醒,双掌交合著放在胸前,能感觉到皮肉下血管突突跳动,隐约而来的刺痛让他整夜整夜难以成眠。
浣衣间里众人偶尔投射过来的眼神也带著一股莫名的探究和怪异──他是司徒王爷第一个破例亲自带进王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