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宁被他这个命令吓得彻底,呆愣了一瞬,意识到自己大概闯了什麽祸连累了师傅们,挣扎著起来跪在床上,哀求道:“求王爷饶了师傅们,是奴才伺候不周,请王爷责罚。”他甚至还弄不明白司徒下令责打师傅们的原因──第一次意识到,眼前的男人,除了喜怒无常、冷酷暴虐以外,还是高高在上手握重权的当朝端卿王爷。师傅们说的,“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毁了小小一座“寻欢”,责打在馆子里地位尊崇的师傅们,在他眼里跟碾死一只蚂蚁也没有区别,不费吹灰之力。
绝望地跪著,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和他,实在隔得太远。无能为力,只能一下下磕头,祈求司徒能够熄了那把怒火。丝毫没有偷工减料的狠狠磕头,撞在床板上发出巨大的闷响。
只磕了两下,就被司徒一把拽起,手环上他的腰,将惊惶无措的他拥进怀里搂紧。
下令责罚师傅们以後,许是有了发泄,司徒略微平静了几分,抱著婴宁坐下,怒气微减,但冷冽依旧:“是谁伤了你,又是哪个敢碰本王的东西?说!”
“王爷,是奴才的错,是奴才犯了上,妄图逃避种药养穴之苦,师傅们只是依照馆里的规矩责罚了奴才,并无过错。王爷明察。”说得急了,咬著下唇无所适从地看著司徒,眼神里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