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是被他的举动一时唬得傻了,欢馆这麽多年调教的小倌,哪个不是百依百顺,打死也不敢吭一声,还是第一次有人胆敢在进畅欢堂之前,就这麽……跑了。
可是,他甚至连这所小院的门都没跑出去──後穴里填满了药液,昨日又受了那般折磨,更何况再怎麽说,他也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孩子,从小被训练如何伺候男人的身体,根本支持不了他跑出多远。两个护院抓住他的手臂,反拧在身後,力气之大,像是要将他的双臂生生拧断。疼得咬住了下唇,被拖拽著拉回畅欢堂,嬷嬷气得脸都白了,一个劲地喊著:“反了、反了,你居然还敢跑!”
婴宁其实什麽也没多想,更没考虑到後果,甚至在来的路上,他还在鼓励自己要勇敢;甚至逃跑的念头,只是在那一瞬间突然的冲动。动作先於意识,他就这麽转身逃了,等意识到以後,已经是覆水难收。现在被抓住,压著跪在师傅们面前,才後知後觉地意识到自己犯了多麽大的错误。抖著身子,脸上是那种无助的苍白和绝望。
被押著循例清洗後庭,绑缚成昨天的样子送到师傅们面前,首领师傅的脸色阴沈得可怕。
求饶认错的话来不及出口,未经任何润滑的玉势就插进了口里,磨得口腔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