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都也马上冲进掘的怀抱里。
听到海都一起喊掘为爸爸,甲斐在口里低声念着——叫他爸爸,还不如叫他妈妈更适合,且望着海都,对高须贺说道。
“千叶,今晚让我住在这里。”
“你和设乐是怎么了?”
高须贺用毛巾擦着湿湿的头发,反问甲斐。
为什么这家伙要提起设乐的名字?……不用想也知道。
“设乐跟你讲了些什么?”
“昨天晚上设乐打电话来,说如果你来了就马上通知他,别被你跑走。就算把你的牙齿打断、肋骨弄断或踢屁股都行,一定要把你留下来。门前停了一部轿车,想必是设乐家的吧?”
“他果然连你这里也不会放过!”
“恭喜你们结婚了!”
“少来……”
“结婚典礼时,要请我们去喔!”
“你愈说愈不像话……”
“你们的新婚贺礼,送粉红色软线如何?对你是活力的泉源!”
“千叶……”
“你既然升格为设乐家的女婿,又何苦屈就在我们这种地方?”
高须贺笑着揶揄甲斐。高须贺就是这种人。事实上高须贺说的并没有错,甲斐没有反对的立场。
“千叶,设乐那小子实在让我头疼!”
“这不是很可爱吗?不像我心爱的人,我有没有回家,他都不打紧。”
“那就是掘的不对喽?”
“我也觉得啊!”
“猫咪儿!如果千叶没回来睡的那一晚,你可不要一边想着千叶,一边用屁股自慰哟!”
甲斐脸上浅浅的笑着,语锋却对着掘,掘听了后也愤怒的喝斥他道。
“你快给我滚远一点!”
“但我今晚要睡在你家!”
“谁准你睡?”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