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个小时,谢成荫几乎每隔十分钟就要看一次表,怎么这半天这么难熬?
好不容易捱到下班,谢成荫拎起外套,快步向门外走去,一边走一边飞速拉上拉链。
楼外一片车水马龙,,市区下的不如片场那边大,但雪也一直没停,积雪化成了水,导致交通有些拥堵,不时有司机不耐烦地猛按喇叭。行色匆匆的行人中,谢成荫一眼便看到了易敬的身影,他总是能吸引谢成荫全部的注意力。易敬单手插兜,正在低头打字。
谢成荫悄悄从后面绕过去,环抱住易敬的胳膊。
感受到身上的重量,易敬抬起头来,他的目光目光触及到谢成荫的一瞬间就柔和下来。
“走吧。”明明这是第一回来接谢成荫,两人却都像是经历过成千上万次这样场景的老夫老妻一般。
回到谢成荫家中,还在来得及坐下,易敬就接到了送货员打来的电话,他的声音有几分急促:“喂,请问是易先生吗?我是来给您送地毯的,您小区的保安不让我进去,麻烦您和他说一声吧。”
说罢,一个声音粗犷一些的男人接了电话。
易敬低声道:“稍等”然后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