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这是被迫害妄想症!”姜远打了个哈欠深了懒腰,松开行李箱后将钥匙交给韦笙,“电视柜下面还有一把钥匙…你就当自己家,有什么事儿千万别来问我,自己解决。”
随着大门打开关上,送走姜远之后的两人突然陷入诡异的安静。韦笙坐在沙发上,保持刚刚和姜远说话的样子,而申念初在整理还屋里本来乱放的用品后,竟觉得有些无所适从。
空气安静的吓人,而申念初忍不住想起无数个两人独处的晚上,熟悉却也对此时此刻的他有些陌生。
“想什么呢?别楞那儿啊!”韦笙侧头看他,说话的同时指了指自己的腰间,“一点眼色都没有,还不快点过来帮我把皮带解开…”
“啊?!”
“啊什么啊?!”韦笙勾着嘴角,气定神闲开口又说,“我要换睡裤,在屋里我不喜欢穿着出去的裤子。”说话的同时他靠向沙发背,调整姿势坐的更加舒服,“我脱裤子怎么了?紧张什么?”
“…”
“怎么?没替男人脱过裤子?”
申念初反应过来他故意作弄,皱眉与他对视,心情复杂。回想起最初认识的时候,韦笙这些有意无意的撩拨确实让他很是受用,说不出话的反应与当下如出一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