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哼,关山尽伸手拧了他鼻头一把,满意地看着吴幸子耳根泛红的模样。
「吴家就剩你一个了?」手痒痒的,忍不住将人搂在怀里搓揉。
这座院子地处偏僻,也是少数只有他与满月能进的地方,前边一点就是他的书房了,存放的都是军情机要,擅自入内者杖毙。
因着如此,关山尽的动作颇为大胆,才眨眼的功夫几乎把吴幸子给剥得只剩xiè_yī了。
「嗳,光天化日的......」吴师爷脸皮薄,扭着身子想挣扎,自然是挣脱不开的,索性将脸躲进关山尽颈窝中来个眼不见为净,任人施为了。
不得不说,一个月未见,他也并非完全不想念关山尽。特别是嗅到了那白檀混合澄花的气味,脑子都有些胡涂了,手脚软塌塌地缠在壮实的男子身躯上,下腹部像有把火在闷闷地烧着。
「光天化日的,正好把你看仔细了。」关山尽笑着亲他发梢,灵巧修长的手指,隔着薄薄的绢料顺着脊椎往下滑动。
料子是特意选的,又轻薄又舒适,有种流水般的触感。裁缝是关山尽特别从京城带来的,向来只为他、满月及鲁先生制衣,技巧自然无双了。吴幸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