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这个人,已经决定的事情。”他顿了顿,极为精纯的灵力直接灌入握在手里的两把刀中,“就不太喜欢别人反驳呢。”
“唔……啊……不……”
“喂!……呜。”
和卫煦想象中的痛苦不同,那其实是一种极致的舒服,仿佛渗透到骨头里一般太过强烈的刺激,好像全身都要燃烧起来的感觉。
鹤丸国永颤抖着身体靠着墙滑下,仿佛在承受什么大刑,整个身子很快就被流出的汗液浸湿。
另一边山姥切国广的情况也是差不多。
虽然两个人都已经死咬着牙根不想再出声,但痛苦中隐含着愉悦的呻/吟还是不自觉的从喉咙里漏出来。
屋外的结界发出了被人攻击的信号,卫煦还能听到之前那个提醒说他在里面的声音不断喊着“冷静。”
鹤丸国永喘息着,雪白的睫毛已经被泪水打湿。
“嗯啊……停下……”他颤抖着伸手扯住面前的卫煦的裤脚,“不要再……继续。”
“这让我很难办啊。现在停止的话会前功尽弃的。”卫煦蹲下身子,握着刀的手摸了摸他的头,仿佛安慰,“再忍一下吧,乖。”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