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絮伸出手,按在他的下`身。
白术抬眼,“你都知道了。”
他腰间的银饰早被昂扬的下`身高高顶起,光是看那光景便知下头是怎样一番蓬勃怒意。
“趁着其他人还没来,闲话两句罢。”南絮不以为意地在一旁坐下,从他的药箱中挑出一罐脂膏放在桌上。
“说什么?”白术垂着眼望着他,竟没有几分惊讶,只感到无尽悲凉。
“严家算计我也罢,白二哥,这么多年为虎作伥……”南絮轻叹一口气,“滋味如何?”
白术无话可说,“若无严家,我们姐弟早无立锥之地。”
“原来如此。”南絮点点头,“那香寒境又是为何?本该中蛊的是严明与我,怎么阴错阳差落到你身上?”
白术没有回答,反问道,“你说‘其他人’还没来——还有谁?”
南絮嗤笑,“江澍,还有燕孤城。”
白术叹道,“你还真是好气性。”
“都是冤枉人,何苦各自煎熬。”南絮歪倒在床上,吐出一口浊气笑道,“不如一起快活。”
“那我也可以告诉你,那日我是怎么想的。”白术气定神闲,声如碎玉,“凭什么别人可以操`你,我却不可以。”
不堪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