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者和高层之间是有联系的,”如果不是阿比顿一夜之间弄死了绝大多数的记录者,“只是我们不知道如今到底还有多少人知道这些事情,也不知道当年具体有谁进入了高层,为记录者打掩护。”
“那为什么不培养自己的人脉呢?”拉斐尔勾了勾嘴角,“有人好办事,不是么?”
没人注意到蹲在原地的加百列无声的抬头,与拉斐尔如出一辙的蓝色眼眸中满满的都是不赞同。
拉斐尔看见了,却没在意:“信用卡欺诈、连环杀人犯、抢劫犯、盗尸犯……”他一一把温彻斯特的罪名数了过来,“明明你们是在拯救世界,可为什么对你们有的只是这些污名和骂语呢?”
加百列蹭的一声站了起来,他起身的速度太快,吓到了正盯着拉斐尔看,总觉得这样的拉斐尔似曾相识的克劳力。克劳力狠狠地瞪了一眼挡住自己视线的加百列,再仔细想去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刚才好像想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但是……不记得了。
“你是说把这些事情告诉bau?”萨姆苦笑,“你也看到了,这么几次接触下来之后,他们到底是用怎样的态度和侧写来判断我们的。即便我们告诉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