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亲的遗居,呵,你们还知道这是我母亲的遗居?你们连死人的东西都要动,你们还有没有良心?”
在场众人都被他的质问问得哑口无言,掌祠看着他,神情却依然冷淡。
山长慢悠悠喝了一口茶,道:“子霖,你是想用你的孝心来反衬我们的不义吗?”
徐子霖道:“我没这样说。”
山长道:“可你是这样做的。”
徐子霖有些生气:“你觉得我做错了?就因为你们都同意重建,只有我反对?我是异声是吗?”
“难道你不是?”
徐子霖深吸一口气,缓声道:“五年前金人南侵,被金人掳往北方的除了徽、钦二帝,还有当今圣上的生母韦太后。如今朝堂上主战派与主和派两厢争执,圣上却允诺,若金人肯归还韦太后,我朝愿与金国签订和约。如此可见,遵循孝道是人之本分,乌鸦尚有反哺之义,何况人哉。”
另外一个年纪稍长的学监道:“靖康之难中被掳往北方的汉人何其多,韦太后只是其中的皇室之一。圣上愿意议和,是想早日还返北方,收复中原。”
这位老学监在书院声望极重,院里很多讲宾与直学都曾受教于他门下,此时老学监出声,且言论之间隐有偏袒山长的意思,众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