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野道:“不是?这当然不是你的。若你果真有一柄与我类似的玉箫,那就说明……你以前是中原人。”
他这话不是疑问,而是一句肯定,女野人听了目光更是闪躲,叶净道:“你怎么知道她是中原人,而非本地人?”
林月野道:“这里民风如此落后闭塞,男人粗俗,女人更是根本连识字的机会都没有,更遑论认得玉箫这种高雅的乐器。你看方才我吹奏那首《雉朝飞》时,她几乎是瞬间就被引了出来,这说明她不仅是认得玉箫,更听懂了乐曲所表达的意思。”
叶净恍然大悟:“《雉朝飞》是讲述爱人情义缠绵的曲子,她被这首曲子引出来,看来是心里有一段很是苦痛的情伤。”
“也未必。”林月野沉思,他看向野人,“姑娘,我知道你是逼不得已才变成如今这个样子,你相信我,现在我想问你几个问题,我问一句,你答一句,好吗?”
女野人惊惶地看着他,半晌,才迟疑地点了点头。
林月野道:“我猜你是中原人,那么,你又是如何来到楚地的呢?”
女野人眼神明显闪过一丝抗拒与挣扎,仿佛不愿回忆起当时的场景,只是不住地摇头,其实林月野也猜到了是什么原因。既然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