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野道:“听起来真的有理,不过怕只怕这是圣上的意思。”
书生道:“是啊。山长愁得头发都白了,可是又不能忤逆上面的意思,趁着这几天无事,便想把我们这些人都遣散,说是过些日子就要封院了……”
林月野道:“扬州的乐正书院知道吗?不是说半个多月后还要共同举办讲学大会的吗?”
“嗯知道。”书生点头,“山长已经修书告知他们了,我就是被山长派来给松凝书院报信儿的。赶了两天路,这才刚到京城。”
林月野心道怪不得他们没有得到消息,谭华一倒,新上任的官员就这么急于改革,如此大刀阔斧,莫不是要杀鸡给猴看?
他脑内心思急转,自己就是为了讲学大会才来临安的,四大书院若是缺损一个这大会还怎么开?而且下令禁毁的召令如此突然,那新上任的大人恐怕也大有文章。
沉吟半晌,问书生道:“你见过那位下召的大人吗?”
书生道:“见过两回,是一个挺年轻的男人,一脸fēng_liú相,就连下个召书都不忘逗逗我们的学生,没一刻正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