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鑫点点头,指着灶后,表情异常沉重地说:“进了几个偷鸡贼,被我抓到了,鸡鸭死了七只,剩下的全在这,外头窝棚什么样你刚才也看到了。”
“啊?!”长流水惊惶失措喊出半个音,自己立即捂住了嘴,接着便要扒开白鑫的衣服,压低着声音道:“看让我瞧瞧你受伤没?你竟敢一人对付五人!不要命了吗!等我告诉爸爸让她关你禁闭!”
白鑫张开双手让他摸了个遍,眼里波澜荡漾,口中劝慰道:“除了淋一身雨溅一身泥,我好着呢!”
没曾想,长流水又说了一句:“好赖叫上我来帮你啊!村里那些小子们都打不过我的!”
原来他以为来偷窃的是小孩。白鑫哭笑不得,待他检查过自己后,才拉着他缓缓道:“阿水,我说了你别慌。”
长流水奇怪地看着他,乖乖点头。白鑫接着道:“那五个被我捆住了,仍在院子里呢。其中一个是我白家大伯的儿子白宝贵,另外四个我没看清楚是谁,不过皆是成人。”
阿水脸色越变越难看,若是几个小孩,揍一顿之后仍出去便是,这里的村民对于孩子偷鸡摸狗的行为一般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除了当事双方为此打骂干架,其他人不会如何为难孩子。可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