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北终于张了口,“科举舞弊的案子会牵扯到牯夏拉的手下,虽然不足以让他断手断脚,至少能束手束脚。”
虞子衿果然似懂非懂,他迷糊地问:“那你生气做什么?小今子说你早朝骂人了,骂得可凶。”
“做做样子。”玄北嘴角噙着一抹笑,微微眯起眼,“做个样,才好严办此事,一路彻查下去再抓住牯夏拉的把柄。天衣无缝。”
虞子衿摸到一点门道,笑起来:“你算计人,是不是?”
算计人,虞子衿也会这一招。
虞子衿看着玄北,想起牯夏拉,其实始终不明白他们兄弟俩做什么在斗来斗去,非要你死我亡。他转口道:“我与你说,我原本捉了只蚱蜢的,被公主给害死了。”
“然后呢?”玄北挑挑眉。
“然后我送她了。她又不要,还追着我跑,想打我板子。”虞子衿举目四望,在桌角瞥见一盘糕点,不客气拿来一个塞进嘴里,含糊不清继续告状大业,“她说我是小狐媚子,还说我不要脸面。你说她是不是骂我?颜公公都不敢回我。可如果她没骂我,他们就会敢回我,说她不在骂我。”
“谁人能在你手里讨巧?”玄北接话,又撇一撇眼,递去一个暗示性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