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学期结束,陶眠再次挂了高数。
没脸见人了。
莫寒谦叹了口气,也是没有办法了,缓缓地说道:“陶眠,你怎么又挂了呢?”
陶眠心情低落:“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不会做啊,前几年的期末考试题我也做过了,但是……”
莫寒谦敲了敲他的脑袋,敲完了额头敲头顶,敲完了头顶敲后脑勺,似乎在质疑他的大脑构造跟正常人不一样。
陶眠小声说:“我的脑子应该是没什么病的,就是数学不太开窍。”
后来专业课也越来越难,生化物化,必有一挂,陶眠挂了物化,又挂了被吴卓群诅咒过的化工原理。
他开始担心学分的问题了。
“钱哥,我挂了这么多,万一补考没过,重修又没过,学分怎么办啊,我会不会拿不到毕业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