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这么一想,指尖上的伤口又痛了起来。这他妈才叫玩儿狠,那么小的地方,这么重的伤,一口啃掉他右手食指和中指两团罗纹,害得他连夜通知保险箱公司过来解密码,还差点开不了自己的电脑。医生说这个伤口永远都不可能恢复如初,他得带一辈子。
“你知道英国佬为什么喜欢猎狐吗?”山伸手抚摸徐知着的眼角:“因为兔子太小,豹子太凶,只有狐狸不大不小刚刚好,长得又漂亮,毛皮也光艳。”
“所以我是那只狐狸。”徐知着说道。
“不。”山用力钳住徐知着的下巴拉到近前,也只敢浅尝辄止的轻轻碰了一记,然后看着对方平淡到冷漠的眼神说道:“你是那只豹子。”
山把人松开,关门离去。下楼时不无怅惘地想到,其实,我本来也以为你是那只狐狸。
徐知着看着紧闭的房门,脸上的神彩一点点沉下去,最终变成无悲无喜毫无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