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想,到底还惯不惯着殷成澜了。
灵江在黄字舍里混吃混喝了住了几天,直到黄字舍的训鸟人发现这几日鸟饲料明显少了很多,挨个检查鸟窝时才将他揪了出来,想起前段时间连大总管曾亲自过问过这只小黄鸟,训鸟人便巴巴结结的向上一级汇报,一级报一级,把灵江送到了连大总管的跟前。
连按歌的住处也是亭台楼阁、绿瓦朱甍,见到小黄毛之前,他正坐在凉亭里,逗着鹩哥喝着小酒,哼着小曲,看着账本,舒坦的快要成仙了。
一眼瞧见鸟笼里那黄的没有一根杂毛的小鸟,连按歌险些连人将鸟笼都打包扔出去。
不过他仍旧忍住了,拿出笑面狐狸的脸,称赞了下属几句,又和蔼可亲的问人要不要留下用午膳,直到送人离开,连按歌转身的瞬间,脸便黑成了炭。
他快走几步走到石桌前,指着鸟笼里一脸无所谓的小黄毛说道:“你又犯什么事了?”
灵江懒散的打个哈欠,没看他,伸出小翅膀将鸟笼戳开,迈着丫字爪爪走了出来,走到桌上的酒盏前,见里面还满着,就蹲在盏边歪头问:“你还喝不喝?”
不等连按歌回答,接着道:“不喝我喝了。”
说完,低头啄了一大口,扬起细细的脖子咽下去,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