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处的空虚。
他抬眼望着正肏弄着自己的男人,倏然发觉这人好看得有些晃眼。他隐约忆起了宫中一些关于三皇子的流言——其生母原是偏殿里一无名宫女,却不知为何爬上了龙床、怀上了龙胎,后被封为苓妃。传闻这苓妃虽说出身低贱,可生得倒是一副祸水样貌,惹来深宫众多妃嫔妒忌,竟被贬至冷宫,最终郁郁而终,只叹红颜薄命。
想来这三皇子也是随了他那母妃,生得真真是俊逸绝伦,只是那性格倒不似苓妃那般懦弱温吞,毕竟——就连他也未想过,这素来沉默寡言的人能韬光养晦到这番田地。
“唔……啊……你、你做什么……啊啊啊……”
“才放进半个指节而已,皇兄的反应就这么激烈么?”
他只觉后穴都被男人的ròu_bàng驯服了,此刻温驯地接受着对方的侵犯,男人肏得愈狠他愈发激动,更别说前边那敏感的花穴还被这人恶意伸了一个指头进去,将那里头丰沛的汁水搅得泥泞不堪、淋漓作响。
这感觉太过窒息,令殷承凛的声音都成了破碎的哭腔,颤抖道:“呜……太、太深了……我、我不行了……别弄了……啊……”
“怎么会不行呢?皇兄这两个穴儿可是——”话至此处,殷墨白顿了一下,竟抽出后穴里头那硬挺挺的yáng_jù,径直捅入那前穴里头去,接道,“可是耐肏得很呢。”
“呜啊啊啊——”
不仅仅是后穴早已达到了持续不断的高潮,就连那男根都在这雌穴被猛然开发的痛楚与满足间泄出了阳精。想来他也是极少行那淫乐之事,这阳精又浓又多,将殷墨白的床榻弄得一片脏污,甚至对方身上都染上这点点精斑。
此时殷承凛才知,原来自己真是那匍伏在男人胯下的娼妇,光是被男人ròu_bàng肏弄后庭,便能不借外力泄了身,更别说雌穴被填满时那种令他恐惧的快感了,简直要令他疯魔。
不仅是殷墨白疯了,他自己也要疯了。
他竟然、竟然能有这种感觉——初被破身的痛意,竟还压不住那穴里头被yáng_jù塞得满满的饱胀感。仿佛浑身的馋虫都被勾了出来,只想这棒子别再这么杵着,再往里头捅一些,再弄得狠一些,干脆、干脆把他捅坏了更好。
殷墨白难得皱了眉头,哑声道:“唔……真紧……”
而殷承凛仍沉浸在被男人破了雌穴的惊诧中难以醒来——虽说,自他睁眼看到那人时,便知他今日即便再神通广大,也是插翅难飞。
对方见他难得温顺,索性解了他手上的束缚,抱着他相对着坐起身。那阳根本就粗长,这一姿势更是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直顶到他下腹去了。
殷承凛醒了神,便只觉那屄穴里头酸酸涨涨、又痛又痒,穴里头流出来的透明yín_shuǐ混合着猩红的处子血,将交合处染得一片湿滑。而男人那ròu_bàng烫得和烧红的铁杵般,直凿着他那屄穴深处的柔软地方。手掌甚至掐着他的屁股,把他那处敏感地方捏得如熟透的蜜桃般,又挺着胯、把他肏得一颠一颠的,双手都不自觉攀上男人的肩,在那莹洁白玉上划出几道抓痕。
“大皇兄,你这处——可比我之前肏过的女人都要销魂,”殷墨白侧过头含着他的耳珠,低声道,“又紧又热,水又多……真想把你绑在我的床上,肏得天天下不了床……”
“你……呜……啊啊……你妄想……”殷承凛瞪圆了眼骂道,可碍于身上多个要害处被这男人掌握,生不出几分威严,反倒勾人得很。
他本生了副俊朗正气的男儿相貌,却被情欲所迷,更显fēng_liú。只见那卷睫掩泪,醉眼含情;薄汗津津,染尽三千青丝;春意融融,细雨更映花红。
“我知道皇兄您一定在想着——您那位贴身侍卫何时才来救您吧?”殷墨白拢了拢身下人的乌发,语气间难掩得意,“可惜他武功在我之下,没个两三日,恐怕是来不了了。”
“唔……你、你对他……做了什么……”
殷墨白闻言,面上虽是风淡云轻,但下体耸动着的力度更凶猛了些,全然不顾身下人才初次承欢,那花穴娇嫩得很,经不起他这番折腾。他嗤笑一声道:“皇兄,您被我肏的时候……还想着别的男人吗?再者,听闻这侍卫同皇兄亲密得很,不知那人……是否见过皇兄这骚浪的女人穴呢?”
“怎么可能……你、你滚开……啊……”
“不知道那人知不知道,自己的主子、大殷朝的太子,竟然在男人身下被肏得làng_jiào……”
“没、没有……你闭嘴……呜……”
“而且皇兄这穴饥渴极了……刚被男人肏,就知道吸着男人那棒子,水流得比那勾栏里的女人还多……”
“呜……别说了……”
殷承凛今日才知自己身子浪荡,这同他心中那些礼义廉耻全然不符。他越被这男人羞辱,心中越觉羞愤,可身体却好像同神志脱离了一般,越发骚浪yín_dàng。他竟扭着屁股迎合着男人肏弄的动作,一次次地将那yáng_jù吞进花穴深处。他只觉身体仍处在巅峰极乐中,思绪却早已飘飘荡荡,也不知那yín_xué何时开始拼命绞着那yáng_jù,双臀颠簸得愈发厉害,室内那靡靡之音愈发高昂,令殷墨白险些也失了智,把他按在床柱上便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凶猛撞击,凿得那花心愉悦至极,水流阵阵,似把泉眼也凿出来了般。
“殷承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