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近乎赤裸着任人亵玩,可眼前这男人仍着一件月白色长衫,衣襟未乱,乌发披散,衬得人更为俊美fēng_liú。男人笑意未去,只用手指在湿漉漉的花唇上点弄着。那yīn_hù本就光洁,被肏得久了,花唇肥厚了许多。此时已充血红肿,又被那淫露浸润了一番,更是艳丽不少。
“皇兄,您觉得——是这东西肏您肏得舒服,还是……”殷墨白顿了下,复而将那玉势重重一顶,继续道,“还是朕肏您肏得舒服呢?”
“唔……啊……”
殷承凛隐忍许久,终是不敌,攥着被衾哑声呻吟。而下边更是已泄了阴精,那屄穴一张一合,直咬着男人手中的玉势。可惜花穴已是喷了潮,浇得那男根滑溜溜的,这yín_xué咬也咬不住,反倒将那玉势吐出一截露在外头,里边瘙痒更甚,竟是还不餍足。
已被欲念蒙了神志,他迎着男人的手,欲将那玉势吞得深些,却被对方无情抽出,用玉势顶端在雌穴外边磨蹭着。片刻后,又觉不够,直接用这覆着yín_shu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