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那男人倏然顿了一下,接而抓着茵兰的手腕问道,“你这帕子,是从哪来的?”
茵兰挣了挣,发觉男人力气极大,委屈道:“这、这是奴婢自己的……”
“不可能!”男人一脸难以置信,松开抓着茵兰的手,“这、这分明是他的字……”末了,又追问道:“你是哪个宫里的宫女?”
茵兰瘪着嘴,夺过男人手里的手帕,没好气道:“茵兰是陛下寝宫里的。”
男人可能发觉自己有些过于激动,平复语气,道:“我是外殿的侍卫,方才有些急躁了,望你别介意。”
她将帕子收起,也不想应那男人,低着头正想离开,却又被男人唤住,冲她道:“我有个不情之请……”
茵兰不耐应道:“请说吧。”
“若你……遇见这帕上题字之人,能否知会他一声,”男人忽然有些哽噎,继续道,“我叫展修,我——很惦念着他。”
茵兰面露不解,只是含糊应了几句便忙离开。可心中却是百味杂陈,也不知——这男人同那位公子,又是何种关系。她思索片刻,后又暂将此事抛之脑后,忙于为皇帝寿辰摆宴之事。
已至午时,会英楼鼓乐齐鸣,高朋满座;佳人轻歌曼舞,席间觥筹交错,热闹非凡。如茵兰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