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洛毫无察觉,顺势向后一倒,毯子歪斜露出一小节牛奶一般丝滑的小腿,眯着眼睛呼出一口气,漫不经心地说道:“不上了啊。”
楚钦心头一跳,又迅速被江洛的话拉回神志,惊讶地问:“不上学了,那你要干什么?”
江洛瞄他一眼:“出国,旅游,想干什么干什么,反正就是不上学了。”
楚钦愣愣的:“那你以后再怎么继承家业?”
江洛冷淡一笑:“家业,继承什么家业?齐家?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妈给我留了钱,够我吃一辈子的了。”
楚钦还是没转过来弯:“那你要把齐家送给齐善?”
江洛瞪他一眼:“送给他,为什么?就是因为他|妈在我妈公布要结婚的时候迅速给我爸下了药,然后把他的出生提到了我的前面,间接害的我妈抑郁成疾,为我妈的死拉开了序幕?”
楚钦眼睛瞪大,深深低下了头,这些复杂的人物关系中也许就只有江洛的母亲最可怜,因为不管是他的母亲还是齐善的母亲,都是在知道齐父要结婚了或者已经结婚了的前提下打算用孩子为自己谋取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