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也知道自己这几天的表现的很不正常——准确来说,自从泽莫先生走之后他就表现的不太正常,他不奇怪梅姨想要和他谈一谈,只是很烦恼要用什么理由搪塞过去。
他走到沙发边,坐下,梅姨则直接再次坐到了他旁边,彼得让自己尽量直视梅姨的眼睛,别表现出自己的心虚。
“彼得,你到底怎么了?”梅姨道。
“没什么,梅姨。”彼得道,“我不知道,我猜只是史塔克的实习太费心了。”
“是赫尔穆特对吗。”梅姨道,“你的实习是从他走后开始的,你也是从他走后开始心不在焉,你的实习我不多做说法,校长说是托尼.史塔克亲自打电话请假——但是你的心不在焉,不全是因为实习,对吧。”
彼得知道自己无法瞒住梅姨,梅姨总能知道他的心思,他的情绪。
“彼得,我不知道你会有这么爱他。”梅姨道,她看起来几乎是伤心的。梅姨不知道彼得和泽莫经历了什么,她不知道他们曾经一起战斗过,一起做过其他的事情,他们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