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泽莫回答,想着哈利.奥斯本也许是想起了自己的家族遗传病——他曾经看过奥斯本家族的资料,那里面似乎没有太过描写这种病的严重性——难道那种病在哈利.奥斯本身上已经达到致命的程度了?
“你没有什么留恋的东西吗?”哈利.奥斯本问,他的头从靠着的椅背抬起来转向泽莫的方向,泽莫可以想见他那极具迷惑性的眼睛注视着自己。“你没有什么留恋的东西吗?”哈利.奥斯本再次问道,“为什么能够一天天的继续做这些也许明天就会死于此的工作?”
“因为我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东西。”泽莫道。
“但是你不觉得这个世界仍然美好吗?”哈利.奥斯本道,“还没有真正的爱过,被爱过,没有看过最壮丽的景色,没有疯狂过,还有那么多的事件你没有体验过。为什么你会不留恋呢?”
“你还年轻,”泽莫道,“你对世界充满希望,希望尝试一切事物,留恋生命。这是很好的,我很怀念当我还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