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悻悻地低着头看奏折,转眼又抬头看着苏瑜坏笑。
“先生何时侍寝。”
“我去给你做。”说完落荒而逃。
李言看着他吓得差点同手同脚地走出去,忍不住捧腹大笑。瞬间就觉得积压在心里的灰尘也给掸没了,身心舒畅。果然他的先生,真是可爱极了。
林泽近日刚从东北边境巡视完回来,急吼吼地就来请安了。
“陛下,微臣在东北巡视时发现一事深觉奇怪。”林泽站着低着头说道。
李言闻声抬起头来,“何事?”
“近日,祁芜接壤的洲界常有地痞流氓闹事,大多是祁人欺负芜人。祁兵没有一个人约束制止,反而紧守城中一个士兵的影子都没看到,也不知道在打算着什么。”
李言眉头微蹙,想了一会,“祁人反复无常,你且先盯着,有什么异动即刻来报。”
“是。”林泽拱手行礼,抬起头又问,“还有一事微臣也深觉奇怪。”
李言埋头于奏章里,“说来。”
林泽犹豫了一下,低声说:“刚才微臣来时遇见苏先生慌里慌张地出去,还以为陛下出什么事了,到底是何事令苏先生如此惊慌失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