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刀就要进行刀术训练,赵柽前世就是骑兵出身的巴顿将军的忠实粉丝,看过他编写的一本骑兵刀术,早在年前他就做了准备又请教了几个教头和擅使马刀的骑社社丁,编写了十八式‘赵氏骑兵刀法’,九式对抗骑兵的另外九式对付步兵的古今结合,中西合璧的刀术,其实就是将劈、斩、刺、砍四个动作分别组合,灵活运用!
赵柽信心满满的带着自己的刀法开始训练,可是却事故不断,第一次实兵训练,就砍伤了两匹马,划伤了三个人,碰到马眼惊马十余次,导致训练失败,后来又勉强试了两次,不用问都以惨败告终。痛定思痛赵柽只好改为先徒步训练,再马上训练的循序渐进的策略。
徒步训练他们亲卫队虽然人不多,可是在地上乱舞马刀也很危险,稍不注意就容易伤人伤己,好在赵柽有先见之明,刀送来时没让他们开刃,砍到身上只是疼一阵子,一般不会出血,不然不知道要损耗多少金创药。接下来赵柽是边训练边摸索改进,总算能正常开展训练了。
早饭后,大家都把马栓好,给它们套上腿绊,然后一群人开始敲盆子打碗放鞭炮围着马棚‘跳大神’,马们立刻不干了都想走,可是缰绳拴着,腿被绊住了,想跑跑不了,也是撂着蹶子扯开嗓子嘶鸣不已,人马一直都折腾累了,才算拉倒。
“二爷,咱们这么折腾马干嘛,你看看它们都是一身汗!”赵信心疼地抚摸着自己的马,安慰着它,让马静下来说道。
“这还不是没办法,如果它们跟人似的能听懂我的话,我就不折腾了,你以为我是闲的蛋疼啊!”赵柽也是没好气的说道,前两天他跃马横枪去追一只兔子,结果枪一响,一向好脾气的那匹御马就发了疯,连撂了十多个蹶子,把他从马上颠起一尺多高,扔在了地上,不过想想也是,在谁耳边突然响个炸雷不害怕啊!
“二爷,那咱们什么时候才算完啊?”赵信从兜里掏出块胡饼,掰碎了一点点喂到马嘴里说道。
“什么时候我也不知道,估计要等到你晚上敢一个人去站岗,不跟我挤在一个帐篷里的时候才行!”赵柽想了想一本正经地说道。
“二爷,你又拿这事儿笑我,不理你了!”赵信娇嗔一声,嘟着嘴扭过身去真的不再搭理他了,赵柽讪讪的笑着拉着自己的马遛腿去了。
训练,训练,还是训练,赵柽指挥着自己的亲卫们每天重复着这样的生活。转眼就是一个月过去了,京里的消息昨天传来了消息:何去非已经被改了官资,授了五品中散大夫,被聘为兖亲王王府翊缮,不日将赴职!
“这倒是个好消息!”赵柽看完将纸条塞到嘴里嚼碎,又吐了出来,“北边已经几个月没有消息传来了,按照历史发展阿骨打那个狗东西现在已经继承了他哥的职位,开始招兵买马造反,准备在关外称霸了!”
想到这里赵柽刚刚轻松点的神经又绷紧了,他看看落下的夜幕,“这个家伙将成为自己日后的主要对手,他已经走上了称霸之路,自己却还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行的道路,而谁又知道历史将会在哪个节点发生改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