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莫愁此时只觉得身上越来越冷,一手扶着剌进她胸部的枪杆,借着宋一程的力量勉强维持着没有倒下,在那里面露凄然之色,小声的向宋一程请求道。
“说,只要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一定答应你,你有什么心愿未了,就一并说出来吧”。
大侠,她竟然叫我宋大侠,宋一程这货在那里乐得是心花怒放,哥终于从丝袜哥升级成宋大侠了,哈哈哈哈,爽啊,虽然心中欢喜,但是眼前的这惨烈的一幕,却着实无法让他高兴起来,心中沉重出自已心中的遗愿。
“谢谢宋大侠,莫愁这辈子最幸福的事情,就是在这里遇到了展元,虽然只有短短的几日,可是莫愁也知足了,最起码,有这么一段时光,莫愁这一生也没有白来,莫愁此时只有一个心愿,那就是希望宋大侠可以把我和展元合葬到一起,如果不是展元出事的话,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是我没有这个福气成为展元的妻子,活着的时候,我们虽然没能结合在一起,但是死后可以同穴,莫愁此生也就没有半点遗憾了。不知道宋大侠可否怜莫愁孤苦一生,满足莫愁的这个心愿”?
李莫愁此时脸色惨白的吓人,显然已经到了最后的生死关头,只是没有收到宋一程的回话,这才强撑着一口气不肯咽下,在那里急切的望着宋一程,等待着对方的回复。
“君子有成人之美,再说了,这件事对我来说,也只是举手之劳而,李莫愁,你就放心的去吧……”。
望着李莫愁那极度期待的目光,和随时都可以断气的身体,宋一程此时也心有心有戚戚,当下急忙正容答应了对方的这个最后的请求。
“我的怀里,有冰魄银针的解药,这些人就麻烦你了,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教生死相……”。
得到了准确的消息后,李莫愁再也维持不住体内的伤势,一口气没有续上来,就这么软塌塌的往地上倒去,身上再也没有了半点的生命气息。
好象感应到了宋一程的心中所想似的,宋一程体内的系统幻化出一道黑气,顺着枪杆一闪进到了李莫愁的身上,只短短一瞬间的时间,李莫愁整个人就被系统所化的黑气飞快的分解转化,只剩下了一黑色的骨灰摊在了李莫愁那件黑白相间的血色道袍上面,另外,一个圆溜溜的白玉瓷瓶从这件道袍中骨碌碌的滚了出来。
此时,震耳欲聋的警车的鸣叫声远远的传了过来,看来是有人发现了这里的情况,打电话报警了,宋一程没有迟疑,用自身最快的速度,挨个往那些中了冰魄银针之毒的家伙们的口中一人塞了一颗黄豆大的解药后,便扭转身去,低头小心的把这些骨灰包了起来,再一个起身落到了墓室之中,顺手抄起了陆展元的骨灰盒,担心的往自已妹妹宋兰兰的方向看了两眼,一咬牙,手中大枪一摆,运起得自于田伯光的风沙遁的轻身功法,如同一道淡淡的轻烟般的飞快的朝着和大路相反的方向飘飞了过去,很快就消失在茫茫的荒山下面。
很快的,一溜五六辆警车飞快的驶到了墓地下方的一片空地上面,十几位全副武装的警察小心翼翼的朝着墓地这边摸了上来,等他们探明了情况,看到了现场的惨状后,很快的一位领导模样的警官急速的拨打了急救电话,旁边两个拿着相机的警察开始了拍取案件现场的图象。
这时,在下方一辆破旧的面包车里,一个约有十四五岁的小道士悄悄的探出了头,看到了在现场正在调查取证的大批警察后,方才心有余悸的长出了一口大气,大声的喊叫了起来,很快的,过去了两个警察把这个小道士给搀扶了过来,经历了刚刚那血腥的一幕之后,这小道士已经吓瘫了,一时之间变得无法行走,只好被人连架带扶的搀到了那位警官的面前。
经过了系列的问话和调查,原来,在李莫愁开始大开杀戒的时候,这位小道士是跟着师父出来作法事挣钱的,因为他年纪太小又没有学会多少东西的时候,所以,这次法事活动,他只是个打酱油的料,故此,被师父留在了车上看车,闲极无聊的他,便打开了手机,随手拍下了作法的一些情况,结果却无意识的拍下了李莫愁大杀四方的那些镜头。一开始,他被李莫愁的凶恨手段给吓坏了,等到连他的师父和几个师兄全都倒地不起的时候,这时他才想起了打电话报警,等到了警方问他话的时候,他都还没有从惊吓中恢复过来,一下劲的在那里哭个没完,让这些警察一句话都没有问出来。
还好有两个警察发现了只是晕过去的宋兰兰,在他们把宋兰兰救醒后,得以从宋兰兰的口中了解到了这件案子的所有情况,在救护车到达现场后,录完口供的宋兰兰和那些中了冰魄银针倒地不起的家伙们一块送到了市第一医院去接受救治,而这件案子则被长安市警察局给火速的上报到了省公安厅,并被迅速的汇总到了华夏安全局特殊案件侦查处第一大队的赵灵儿赵大队长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