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益于优异的地理位置,邺城的集市已经初具规模,根本看不出前两年屡遭洗劫的惨状。并州出产的绢锦、纸张、瓷器都要通过这里运往海兴港。而海船带来的粮食、杂货,也要通过滏口陉和白沟,运往并州和洛阳。
如此枢纽,陈悦怎会放过?赶忙做起了生意。从新港带来的货物,一下就卖了个精光。得了足够的绢布,他才气定神闲的赶往晋阳。但是现在,真正踏上这北地腹心,他立刻后悔货物卖的太早了。这么繁华的大都,何处寻不来商机啊?
饶是如此,陈悦也没露在面上,只是干咳一声,故作淡然道:“恐怕也是秋试在即,各州士人才会蜂拥而至。”
“制科真这么厉害?”那亲随更是惊叹,“郎主,不若你也下场试试?说不定还能在并州捞个一官半职?”
“荒唐!”陈悦叱了一句,掩住自家尴尬。他就读过几本书,哪可能参加这等级别的抡才之选?而且他是来行商的,跟制科又有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