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则天伸手摸向自己的丰盈饱满的突起胸部,轻轻的按了一按,脸上浮现出一抹年轻时才会有的,那一种独属于“女人”的笑容。
“娘,这文胸甚好吧?”太平公主笑嘻嘻的凑在武则天身边。
武则天点了点头,“我儿何时有了这样的巧思?”
言下之意,我知道这肯定不是你亲手做的,你没这手艺——创意倒是不错!
太平公主嘿嘿的笑道:“娘,实不相瞒,我身上穿的这件文胸是薛郎送给我的!然后我再参照原样,让尚衣局的人依照母后的凤体量身定制的!”
“薛郎?……薛绍?”武则天先是微微一惊,随即促狭的笑道,“呵,他都给你送小衣了?”
“娘……娘!!”太平公主羞涩不已的脸蛋儿发红,摇着母亲的衣袖撒起娇来,“你不要取笑孩儿嘛!”
“哈哈!”武则天朗声大笑。
许久没有看到母后这样开怀大笑了……太平公主心里一嘀咕,笑嘻嘻的道:“娘,孩儿有个不情之请!”
“说。”
太平公主道:“春光明媚百花斗艳,想那芙蓉园里的景致必然最美,孩儿想去踏青游玩!”
“你不是刚刚从皇林禁苑狩猎回来吗?”武则天正了正脸色,“太平,我听闻你近日甚是疏懒,既不好好学画,也不用功练琴,就知道四处游玩!”
“母后……我可是堂堂的公主,画什么画、弹什么琴嘛!”太平公主撇了撇嘴小心翼翼的道。
“因为你先是一名女子,再是一位公主!”武则天正色道,“你看那些王公大臣家的女儿,谁不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你身为公主若是连她们都不如,传将出去岂不令人笑话,有辱皇家的尊严?”
“母后,我知道了,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学的!我去了芙蓉园,我会每天都好好练琴的!”太平公主情真意切信誓旦旦的道,“母后,你就准许了孩儿的请求吧!”
武则天宠溺的摇头笑了笑,“好吧,就准了你!——但是,须得等几天再去。”
“为什么?”太平公主惊讶又不满的睁圆了眼睛。
“因为薛绍近几日必然十分的忙碌。你去找他,不是让他左右为难吗?”武则天笑道。
呃!
太平公主很羞惭很没面子的缩了一下脖子,然后恨恨的瞪了旁边的上官婉儿两眼,叛徒!告密的叛徒!
“别瞪她,她可是什么都没有说。”武则天再度摇头笑了笑,宠溺的摸了摸太平公主的脸蛋儿,“你是为娘身上掉下来的肉,母女连心,你心里想什么,我还能不清楚吗?等个三五日,为娘再准你去芙蓉园游玩。”
“又是三五日,为何你们都喜欢这样说?”太平公主撇着嘴直轮眼珠儿,竖起三根指头,“三天!”
“半月。”
“好吧、好吧,三五日就三五日!”太平公主无可奈何的叫道,“母后,能让上官婉儿与我一同前去吗?我想跟她……切磋诗文!”
武则天赧然而笑,“好吧,就看在你今日一番孝心的份上,都依了你!”
……
薛府里的风水改造工程仍未结束。吃过了午饭薛绍带着妖儿一起去芙蓉园誊录和背颂“蓝田密码”,准备稍晚一点等朝臣下班回家了,再去拜访薛克构。正要出门时,李仙缘回来了,骑着马都摇摇晃晃晕晕乎乎的,显然是醉得不行了。
薛绍忙叫两名仆人将他从马上扛了下来,李仙缘迷迷糊糊的看着薛绍,哼道:“薛兄,你……你可知朝中发生了大事?”
“什么事?”薛绍好奇问道。
“郝处俊的门下侍中之位,被裴炎所取代了!”李仙缘呼哧哧的喘着粗气。
薛绍眉头一拧,武则天趁着李治患病的这段日子,迅速果断的拔除了李党死忠郝处俊而提拔起心腹裴炎,这下她在朝堂上的势力更加强大了!……现如今不管朝堂之上发生什么,我都只能是一名纯粹的看客!
李仙缘摇头晃脑的又道:“昨夜小生看到了一处奇景,说出来,绝对要比这件朝堂大事更为惊人!”
“还有更惊人的?”薛绍更加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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