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哇!”那坨东西忽然跟唱戏似得,剧烈的晃动着,纸符粘到的地方刺刺拉拉的,就像烤肉的动静,它的上方不断冒出热气,不一会儿化成了一道白烟溜走了。
这一定是新来的小鬼。
雨夜捧着黑皮书继续看,虽然他已经看了不下数十遍。忽然想起巷子里身手矫健的青年,在泥水中奔跑,却没有半点污渍的白色运动服,掉在地上依旧发着白光的长剑。难道青年就是传说中的咒术师?可想起那一头的板寸,和对方的态度,雨夜只觉得那人就是个战斗力爆表的痞子头头吧。
客厅的争吵声越来越大,已经到了相隔二里地都能听见的地步。
“你到底要在那个哑巴身上花多少钱!”薛父像连珠炮一样的吼道。
“他是我儿子,我为他花多少钱都愿意,供小夜上学,比让你把钱浪费在那些狐朋狗友的身上强多了!”薛妈妈说到激动处,抑制不住的发出颤音,音量提高了八度。
薛父沉了沉,阴阳怪气的说道,“他一个哑巴上出学来能有多大出息?还不是你自己肚子不争气,生不出个一儿半女来,还抱回来一个累赘。”
“生不出孩子难道是我一个人的问题